唉,安国侯把儿子教得跟头羊羔似,半点血气也没有。
姚乙忍不住叹声气。
裘千金笑着问:“姚大人怎忽然叹气?不合胃口?”
姚乙摇摇头:“裘老板庄里头饭食若还不合胃口,本官也没什合胃口东西。只是忽然想起灾荒当
傅南生也笑,道:“像裘老板这样会说话,到哪里都能做得大生意。”
裘千金笑道:“傅大人金口玉言,就当福气收着咯。时候也不早,不如留下来用饭再走。”
傅南生点点头:“也好。”
陈飞卿虽然不太想和傅南生见面,但也不至于刻意避而不见,因此吃饭时候还是去。
姚乙心想这可真是热闹。在裘千金这里看热闹要比在自家里看热闹好玩儿多。
是知道裘千金就是这样性情,又与位江湖名门女侠有着欢喜冤家纠葛,陈飞卿恐怕就会认为裘千金对皇上别有它意。
想到这里,陈飞卿忍不住道:“皇上会不会这样想不知道,但林姑娘想必是这样想。”
裘千金立刻抿住嘴,很恼怒似瞪着陈飞卿,却瞪不过瞬,使劲儿地憋着笑也憋不住,朝自己脸上拍几下,嚷道:“这就是要将你从恩公名册里降级原因!”
陈飞卿笑着看他路又恼怒又偷笑着走远,想起傅南生,便又怅然起来。
裘千金与傅南生有些像,却又很不像。裘千金嘴很碎,开始说话便难停下来,富贵之前就很怕打怕疼,富贵之后更娇气,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从来不亏待自己,有时候姿态行为更是十分女气,然而他很顺其自然,自得其乐过得很不错。
果不其然,那傅南生毕竟是靠着小侯爷上位,怎样当着面也要避讳点儿,立时便将身旁张大树给叫远去。
小侯爷毕竟也是人精里头长大,此刻倒什都不显露,仍如往常般。
姚乙却还是看出来,小侯爷都不怎看那傅南生眼,要知道据京里眼线说,以往二人浓情蜜意时这小侯爷眼睛可没怎从傅南生身上挪开过。
若不是结仇在先,姚乙都要忍不住同情这做踏脚石小侯爷,又觉得果然老话没错,戏子无义□□无情,傅南生十成十是要过河拆桥。
可惜没有大热闹看。
傅南生虽然惯会撒娇卖乖,但不过是拿来作用处,其实并不如面上那样娇气,反倒还因此钻牛角尖,比般人更重男女之别,并总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陈飞卿很难不去迁怒傅莺儿,他都想不明白傅莺儿究竟是怎样才能将傅南生养成如今这样,总有那多异于常人想法。
裘千金虽然不喜欢姚乙,但作为商人,再不喜欢也不会显露出来,仍然十分客气。加上傅南生也在,他不看僧面看佛面,笑容又热切几分:“这是山庄福气,也是在下福气,其实不必姚大人再三吩咐叮嘱,在下也必定要将切打点得妥妥当当。”
姚乙道:“这是当然,裘老板向来豪爽义气,又十分讲规矩,难怪江南这多富贾都以裘老板为首。”
裘千金笑着道:“姚大人这就是笑话,不过是个商人,所赚每文钱都无外乎仰仗天威,同样也是仰仗姚大人与傅大人以及百官,若非社稷安稳,百姓安居乐业,裘某人又去哪里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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