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笑道:“不会和你客气,里面有二十两本金。”
裘千金听到这话却忽然心又砰砰跳起来:“皇上若也能这样想就好。”
陈飞卿:“……”
他也实在是不明白裘千金为何连皇上面也没见过就对皇上如此牵肠挂肚,若不
裘千金话头顿,将他亲手写菜单塞到陈飞卿手中,慎重地叮嘱:“你看看,仔细地看看,若有不好菜式就画出来,再改。”
陈飞卿也不知道该怎和他解释这种事情得由白御医来做:“这个无法做主,皇上没有爱吃菜,也没有不爱吃菜,桌上摆什,御医说什能吃,他就吃什。”
裘千金心疼地问:“那他能吃什?”
陈飞卿道:“你列这些已经很用心,不油不腻,都是些温补菜式,又很有些江南特色口味。先这样吧,到时候给御医过目。”
裘千金点点头,这才朝那下人道:“先去上茶,马上过去。”
陈飞卿见他如此豁达更觉有趣,说夜话,隔日便帮他赎身,送他二十两盘缠自由来去。
裘千金便离开原本家乡南上,在江南落脚,做起小生意来。他祖辈上便是经商,倒传些天赋给他,短短年便从二十两本金成百两黄金身价,都不知道他是怎做出来。
陈飞卿原本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难得那次皇上到安国侯府去吃他生日家宴,正巧撞上裘千金亲自上门拜谢送礼。
裘千金自然无缘见到皇上,然而皇上却因此好奇问起此事,听完后想几日,让陈飞卿再去帮裘千金把。
陈飞卿找来裘千金谈过几次,谈过话自然五十都回禀皇上。
又问陈飞卿:“你要和起去吗?”
陈飞卿不想见到这个时候傅南生。来到江南之后,傅南生越来越闹得起劲,官腔打得十足,与人来往姿态像在官场里面浸*几十年人似。
陈飞卿猜想是他在故意做戏,可有时候戏也做得太过,便私底下提点两句,傅南生开始还辩解几句,后来连辩解都嫌麻烦,常常回来就装醉,朝床上躺,说什都装没听到。
虽然明白是为公事,但心里始终不愉快,陈飞卿干脆眼不见为净,便也不管,专心去做自己事。如今他想想,道:“没事,就不去。”
裘千金点点头:“总之你在山庄里切自便,当自己家。”
皇上对裘千金十分满意,因此裘千金便在短短三年内做成江南首富,其间不能说裘千金没有自己本事,但这样通天本事还是要靠背后人。也因此,外界虽然都对裘千金这样个突然冒出来富贾十分好奇,但并不敢蹚这浑水。
如今裘千金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便是寻常官也不敢轻易得罪。
更为难得是,裘千金确实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他当初那些经历虽然使他见遍人心,却也因此更为剔透玲珑,比寻常人都更愿意将每日过好,也比寻常人更珍惜每份真心善意。
陈飞卿很愿意和他来往,甚至曾经想过,若傅南生能像他般看得开就好。可惜人与人毕竟不样,强求不得。
裘千金已经说到他亲自安排菜式不知合不合皇上口味,下人来报:“小侯爷,老爷,姚大人与傅大人等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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