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险境?”面色还是有些潮红赵官家赶紧上前扶起韩世忠,又看眼就在几十步外纵马呼喊指挥岳飞,说出句心底大实话。“良臣是朕腰胆,这几万大军是朕根本,你们都在此处,那此处才是天
回到眼前,想通这切以后,挞懒既没有呵斥身前降人,也没有赞同此人,更没有给大(上白下大)派出自己最后两个生力猛安充当援军,而是用种诡异沉默来应对这场被宋军彻底掌握主动大会战!
话说,日之前,说宋军会主动出击,挞懒必然不信;
上午之前,说宋军会来长社城下找他主力野战,挞懒也绝对不信;
中午之前,说岳飞会领着两万兵马,不管不顾,渡河先攻,他还是不信;
直到半个时辰之前,挞懒依然不信自己这仗会失把握;
面,也就是宋军在战场上形成五倍于自己方惊人数量优势!
这个过程中,身为军主帅,是需要有强大信念才能在此撑住,而直支撑挞懒信念,就是他坚信他女婿会随时赶来逼迫宋军终结此战。
所以,当如今有人用确切言语告诉他,那十个猛安便是回来,也无法参战之时,这位今日心脏受够惊吓糟老头子自然就彻底惊恐难耐。
不过,可能是因为金军将领已经好多年没使用过那个词汇,完颜挞懒在惊恐之余,时间居然没有意识到身前这个降人暗示。
但也仅仅就是时间罢。
而刻钟之前,他还不信赵宋官家真来到战场;
但到此时,种种不信被宋军用现实击破以后,挞懒已经有些懵……他已经不敢想,也不敢去做出什操作来控制场面。
没错,也就是此时完颜挞懒身侧没有足够资历金军老将,否则定会有人直接说出来——随着宋军连串决然猛攻,老挞懒已经被宋军打懵!
“官家!”
就在挞懒被打懵时候,同时间,韩世忠入得岳飞阵中,直趋龙纛之下,直看到赵玖本人,方才长呼口气,然后脱下带着铜面头盔,泣涕于地。“臣在城上,真不敢信是官家亲至……臣万死,劳动官家至此险境!”
片刻之后,随着完颜挞懒在种奇怪状态中远远目睹韩世忠军旗以种往无前之势穿越整个战场,与那面龙纛还有岳字军旗成功汇合以后,不知道是怎回事,他忽然醒悟到这个降人意思。
又或者说,这个降人提醒挞懒,让挞懒意识到自己心里潜藏意思——之前韩世忠忽然从城内突出,直扑龙纛,也是直插大(上白下大)后背,那个时候,挞懒居然没有主动派出自己本来用来防备韩世忠最后两个猛安,就是他心里已经起某种不可言说心思。
但是这个心思太荒唐……且说,这个时候要逃不是不行,宋军在东面,准备拆掉东面清潩水所有浮桥,可是长社城西面浊潩水上也是有浮桥,唯独东面不是金军补给路线,也不是防备宋军来攻方向,所以那边只有两座常规通行浮桥!
换言之,此时他挞懒逃是没问题,但逃便是标准弃众而走!十几个猛安就要扔在这个地方!
而金军这多年下来,已经多久没在这种级别会战中出现主将弃众而逃事情?又不是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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