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部已经开始被铁墙所吸收整合,牛皋本人也准备转入阵后监督进军,但眼见着那名高大骑士又陷入到乱砍乱杀地步,却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喝。“还留在这边作甚?想要再立功,接下来该去龙纛南面砍那些铁浮屠,若能成功,说不得能有个国公做做!”
杨再兴时大喜,居然在马上朝牛皋唱个喏,然后匆匆而去,看牛统制目瞪口呆。
“魏王,这得看此事是急是缓。”
金军营寨内,洪涯看着就在咫尺之外战场,眼角扫过那面龙纛,不由心中乱跳。
“急该如何处置,缓该如何处置?”兀术双目圆睁,努力维持镇定,因为就在太师奴去叫人这个空挡里,他已经得知拔离速全军遭遇宋军两万余长斧重步大阵军情,知道拔离速部陷入宋军大阵中残酷现实。
手掉落马下,那面五色捧日旗也随之翻落于泥泞之中。
鬼使神差般,拔离速不但没有趁机逃离,反而调转马头,转向掉落旗帜,试图去拾起和保护这面旗帜,但刚弯腰,其人便觉得股剧痛从后脊椎上传来,然后直接跌落于地,恰好落在那面旗帜之上。
杨再兴心中大叫声晦气,却只是觉得这下子不好将那面旗帜挑起做战利品而已,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来救旗子骑士腰间居然系着面金牌……不过,大概是觉得身后尚有个姓牛统制官能为自己作证,是自己拔除这面帅旗,杨再兴很快就再度不甚在意起来。
接下来,如同之前娄室战死、阿里战死时模样,金军非但没有立即崩溃,反而陷入到某种激烈情绪中,尤其是旗帜周边金军骑士,轰然而动,几乎人人都要来救落马自家元帅,杨再兴更是沦为众矢之。
但也正如所有事情最终那般无二,当宋军撑住最后疯狂后,从掉落帅旗地方开始,拔离速所领万户,终于开始渐渐溃散、垮塌,然后从四面缝隙中彻底流散。
当然,他还不可能知道那面五色捧日旗已经落入泥水中,和拔离速裹在起。
“缓,就是说战局还算可靠。”洪涯勉力而对。“这个时候,就要外松内紧,面据理力争,尝试与宋国议和,面加紧将部队运过河去……”
“那急呢?”兀术直接打断对方。
洪涯下子便气息紊乱起来:“急嘛,就是战局
此时此刻,东线战场上,金军尚有三个万户,其中讹鲁补甚至还是主力未损生力军,但是随着那条甲墙斧林迅速得以重整,然后种更迫切行军速度加速扫荡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条变得更加夸张铁龙已经彻底无人可挡。
至于说金国元帅拔离速,没人知道拔离速到底是何时死,怎死……即便是亲眼目睹杨再兴将他砸翻在地金军也不知道自家元帅是当场死亡还是后来被马蹄践踏,又或者是在宋军阵线扫荡过此地时被尾随宋军士卒给补刀。
唯确定是,拔离速金牌与那面旗帜,战后成为宋军战利品,而拔离速也应该确实死在此战之中,只比另个时空中少活年而已。
何况,他终究是做到元帅,而且注定要被记载于史册,要被很多人大书特书……金国元帅这个职务上,他老上司粘罕将来都未必有他知名。
“你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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