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刀下,郑知常不知何时便命呜呼去,唯独那只手却是数名甲士都奋力掰扯不下,只能直接以匕首切断。
此事既过去,连着两日无言,金富轼自是在小城中修养两日,而另边西京大城中仓促抄家后,诸军官也终于再度前来请示。
“回师开京。”养两日卵子金富轼盘腿坐在那里,平静相对。“此次过来固然是平西京叛乱,但伐金也不是虚言……唯独征伐金国,免不要与大宋诸名王相对,区区元帅之身,品级不合,怕是要被人看轻……须先回开京,请王上赐斧钺,让代王上专行伐金之事,方可妥当。”
诸将面面相觑,但西京抄家两日,全军上下早已经与这位枢相加元帅是条船上人,还能如何呢?
于是,诸将纷纷下拜,口称听令。
金富轼做枢相多年,军中威望卓著,所以言语出,堂中即刻白刃翻转不停,继而血光满室,不过片刻,便将七十八名西京两班先行砍翻在地,然后复又挨个补刀。
不过,眼看到郑知常被砍两刀,血流满身,哀嚎之余,却还在那里硬抬头来看自己,金元帅心中多年淤积怨气时涌来,复又不顾年长,亲自提刀向前,准备结对方。
然而,金富轼毕竟六十多人,哪里真能砍人,临到跟前,时挥刀都不知道怎挥,正在折腾之间,反倒是自家胯下忽然阵剧痛。
低头看,才发现郑知常居然借着口怨气,奋力扑,隔着官服摆子,只手死死掐住他金元帅只卵蛋。
当此局面,周围甲士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金富轼情知这些武人在想什,却懒得解释,只是微微叹气,然后勉力站起,唯独胯下扯,复又蛋疼起来,继而不免叹……在小国想为国家做点事情,怎就这难呢?
非但名声保不住,连卵子居然也保不住。
另边,郑知常借着最后股力气,扑得手,本想指责对方妒忌自己才学与赵官家那里私交,因私报复,但抬起头来,看到对方面色涨通红,什怨气和念头都无,只是狰狞中快意冷笑:“老匹夫,今日尚未饮酒,为何这般面红?”
“身前血光照面红!”面色涨红金富轼面强撑着做答,面以刀奋力去捣对方脊背。
然而,郑知常早知道自己将死,只是死前要老对头难堪而已,自然是死不松手。
非但不松手,反而奋力抬起头来继续咬牙嘲讽:“乃公背硬吗?”
“不如乃公卵子硬。”被揪得生疼金富轼咬牙忍耐,死活不愿意在老对头死前最后刻落面子,乃是面坚持站着不动,面奋力拿刀去捅对方面门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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