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林思渡工作
时候懒得理人，随便回答
几个字敷衍顾淮。
玻璃杯递到他嘴边，压着他嘴唇，玻璃凉和水汽温热让他眨下眼睛，顾淮伸手合上他面前笔记本电脑，弯腰看他眼睛。
“先吃掉。”顾淮说，“最近工作很多，你要是忽然晕倒，
还得抱着你，嫌麻烦。”
作者有话说：
打赏宝贝们明天感谢，啵啵啵，系统今晚不知道咋地显示不出来QAQ
得大老板脸色好像晴转多云，没有敢吭声。
顾淮向来都觉得林思渡惜字如金，这种特质好像再次体现在微信聊天上，两人微信对话从来就没有占满过
整页。
“继续。”顾淮抬下头，“上个季度销售额汇报，接着说。”
会议又战战兢兢地继续下去。
林思渡在看顾淮扔给他那些数据，这算是怀宇商业机密，经理过来拷数据时候不放心地看他好几眼，多次叮嘱他泄密严重性。
当初这公司邀请他时候，他就很好奇，怀宇设计在国内并不讨喜，但营业额却很惊人。
现在看来，顾淮他们主要客户在海外。
能把翡翠、和田玉、南红这些符合国人传统审美珠宝，以新潮前卫设计卖给外国人，顾淮想法并不是他先前所认为那样离经叛道。
他专注地核对原材料与价格，没注意看时间，也没注意到顾淮什
时候按开玻璃门走进来。
“林思渡，你药吃吗？”顾淮问他，“治疗贫血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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