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门，顾淮问：“小朋友会不会晕车？”
“应该不会。”林思渡回答。
“这玩意儿冬天冬眠吗？”
“……够暖和就不冬眠。”林思渡说，“有
冬
……可能就醒不来。”
整个种群长得那
耀武扬威，原来脆得连过冬都困难，顾淮想想就觉得，压根没必要害怕这东西。
“没争，
拿该得。”顾淮看眼走过来林思渡，改口道，“嗯……也不是完全没争。”“再说吧，陪着人出来玩呢。”顾淮打个招呼，匆匆挂电话。
“挑好？”顾淮问，“那结账吧，来。”
店主是专业玩爬宠，给他们讲很多日常需要注意东西。
“要保温，它比较娇气，你选这个，胆子很小，刚到家时候，多放保温箱，少拿出来把玩，很容易感冒……”店主说。
“这东西这娇气？”顾淮稀奇道。
“屁再说！”她怒道，“你自己离经叛道，该懂规矩半点不懂，成天把家里老人气得歪嘴，你自己不在意礼节，别人不在意吗？你看上人，重视这些传统礼节吗？”
顾淮没声。
他张张嘴，想说老子gay都gay，还在乎那些世俗规矩吗。
但林思渡，在某些方面上，堪比封建余孽。
这
点他还真不清楚。
是，隔着视频电话，他妈妈从他表情里截取点儿不同寻常信息。
“谈恋爱呢？”对方问，“就你还知道体贴人？说起来，你跟人约会，把人往这种地方带，像话吗？”
“冤枉。”顾淮说，“他带来。”
“管不着你。”顾淮他妈妈向来对顾淮干涉很少，近乎放养，但儿子都说恋爱，她多少想知道对方是个什样人，“哪家姑娘啊，看得上你这种混球？”
“不是姑娘。”
林思渡房间桌子上，已经放dragon保温箱，他把dragon往右边挪挪，放上新买小动物。
“多少钱。”他问顾淮，“给你。”
“不用。”顾淮拿支笔，在保温箱外逗dragon，“今年大寒要来，就当是给你生日礼物。”
“……你记得？”林
“那必须啊。”店主说，“家养都娇。”
林思渡把右手晚上“粉色带子”小心地放进保温箱里，抱着盒子，安静等着顾淮刷卡付钱，目光始终没离开手中小动物。
“你哥哥对你真好。”店主夸道。
“不是哥哥。”顾淮随口说。
林思渡抿嘴笑下。
“哎，回头问问啊。”顾淮说，“听他。”
“你也有今天。”他妈妈冷笑，“对，听说顾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发现集团股份被你大量收购后，身体气得更差，有这回事？”
“有吧。”始作俑者心不在焉地说。
林思渡已经出来，右手手腕上多个粉色底白色花“镯子”。
“你之前说你不争？”对方问。
“……什？”
“不是女生。”顾淮直白地说，“就是你想那个意思，不是玩，认真，追几个月，从南跑到北，好不容易人才答应跟试试。”
那边沉默好久，竟然也没骂出声。
“知道。”她说，“你要是上心话，回头把人带来让看看吧。”
“再说再说。”顾淮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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