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
保
21点整，属于他
空闲时间。
“有意见吗？”顾淮手停在他脸颊边，轻轻地拍
两下，“有就现在提。”
林思渡目光像羽毛，从时针和分针上扫过去，闭上眼睛，稍稍往后仰起脖颈，顾淮丢来手里闹钟，咬在他颈侧，把吻痕细密地从他颈间
路留到锁骨位置。
“别揪头发行不行？”顾淮抬起头，好脾气地跟他商量，“不然给你绑起来？”
停在顾淮脑袋上手迟疑下，乖乖地放回身侧。
尽管顾淮自己并不喜欢这些相貌奇特小动物。
顾淮正低头看那只胆小到把自己埋在沙子里动不动粉色动物，脸颊上忽然遇见点点温热。
林思渡在他身边坐下来，凑过来，像是在实验般，轻轻地，宛如蜻蜓点水般，在他侧颊边啄下。
顾淮漆黑眼睛，颜色更深。
没有查资料，没有挑角度和姿势，这似乎是林思渡主动给他第个，带点情欲意味吻。
思渡惊讶地问。
他明明没有跟顾淮说话，他生日，在大寒那天。
“早就知道。”顾淮说，“之前想追你时候，去扒扒你们学校论坛，你还挺有名。”
“那都是他们乱起哄。”林思渡耳尖微微地红着，“很烦。”
“你那叫受欢迎，没什
不好。”林思渡圆珠笔顾淮手里转好几圈，“倒是希望喜欢你人能少点。”
“没想揪你头发。”林思渡辩解。
他只是逐渐很喜欢顾淮头发手感，有点扎手，根根地从手心拨过去，带着不明显痒和痛感，就像是他抚摸他那些小动物能带给他那样。
但不知道为什，顾淮好像认定他会扯头发。
顾淮下巴从他颈间蹭过去，微硬胡茬，在他颈间擦出片浅浅红色。
“做吗？”顾淮问他，“今天不跑步，换个运动？”
见他没有反应，林思渡胆子似乎大些，又靠近点，学着他平时对待自己动作，在他耳垂上浅浅地咬口，乌黑头发从他眼尾松松散散地擦过去，留着阵微微痒，像是蝴蝶翅膀扇在他心里。
明明是很浅很轻微举动，跟他平日里那些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顾淮却像是下子被点燃，全身上下都被燎着场大火，烧得他眼睛都有些红，抓着林思渡手腕，抄着膝弯把人抱起来，收着力气掼在床上。
林思渡不习惯骤然下落，小声抗议下。
他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还没来得及换上自己白色睡衣，被顾淮这扔下来，眼睛有些失焦，原本就松浴袍带子也散开，衣服往两边滑落，白色浴袍散开在黑色床单上。
顾淮把他往床中间拎点，从他床头抓起只款式古老小闹钟，怼到他眼前，让他看看时间。
“……也是。”林思渡低头。
“你说什？”顾淮听见他嘀咕句，转而想再听，林思渡却不说。
过生日对林思渡来说，其实不是件值得期待事情。
他愿望不会实现，想要礼物也不会来，读书时候林辰会给他买各种加量款习题，周围同学没有人知道他生日。
他从来没想过，他会从顾淮这里，拿到自己想要很多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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