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顾淮对面坐下，伸手掰过顾淮
脖子，抬头亲
亲顾淮。
顾淮顺势按着他，动作很轻，慢慢地抚摸着他脊背。
“那
……也给你。”林思渡小声说。
他不再像是惜字如金，而是笨拙地说着自己告白。
顾淮能听懂，他所有简短句子和话语，能懂他未完全说出口心意。
顾淮？
林思渡动作静止。
Glenn竟然是顾淮？
难怪……他被房东赶出去那
日，顾淮能那
快猜到他情况，能那快赶到他那里。
以及，后面变着花样找他说话。
[Glenn]：林老师，手头有点新小东西，可以帮看看吗？
“你发吧。”林思渡说，“看完就要下线。”
对方发过来，是颗钻石视频。
林思渡还没来得及说话，弹幕倒是先热闹起来。
[谢谢老板让开眼。]
[H.G]：……
手机上弹出条提示，建议他开新年第场直播，跟粉丝们打打招呼。
镜子里他衣着整齐，除嘴巴有些红外，似乎看不出别异样，白毛衣很好地遮盖他身上各种顾淮留下痕迹。
与渡直播间里，竟然有不少收到直播通知人。
[大过年开直播，寡王？]
“林老师。”顾淮抬手在他脑袋上弹下，“要不要先看看。”
林思渡：“……？”
林思渡：“…………”
他有些慌神地涨红脸，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眼睛。
浪费个上午时间，客厅地毯被弄得乱七八糟，本公司股权转让合同附件被压在地上，弄得皱巴巴。
“想……”顾淮眼睛深黑，在他耳边低语。
想什？
他用目光询问。
“想对你，肆意妄为。”
他怔怔地看着顾淮，半晌，嘴角
他不喜欢处心积虑，可是他并不讨厌对方花在他身上那些小心机。
他退直播，推开门，客厅乱七八糟地毯上，顾淮正坐着，摆弄个木盒子，见他出来，得逞般地笑笑。
林思渡心里某块地方柔软瞬间，有点不计上午前嫌。
他知道是骗局，但他甘愿自己走进陷阱中去。
“认真喜欢你。”顾淮说，“这些都给你，什都给你，也给你。”
[这得多少钱啊，想抱老板大腿呜呜呜呜。]
[Glenn到底什人啊，什家庭啊这多亮晶晶东西。]
[唔……等等，拍卖盒子上标签还在，这个标签好眼熟，是……A国拍卖会，不久前被人拍下那颗收藏级钻石。]
[卧槽？是谁？]
[代拍，不过用是……看看，啊，使用名字是，顾淮。]
[与渡老师新年快乐，这身居家打扮很不错。]
[让来看看，今天能不能蹲到什王炸大宝贝。]
“只是收到系统提示，上来送个祝福……”他话音刚落，私信栏竟然亮起红点。
是那个叫Glenn人私信。
他心中有些异样，点开私信。
洗完澡林思渡趴在自己房间桌前，仍然有些失神。
他把顾淮关在房间外面。
想到身体上酥软和异样，这个下午他都不想理顾淮。
[H.G]：给你倒杯热水，你放进来。
[与渡]：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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