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下午他跟风堂和兰洲坦白
贺情望着架子上那几瓶都没拆过封沐浴露发愣,不知道想些什乱七八糟,脸蛋儿“腾”地红。
草,要不要也试试沐浴露啊?
试试吧……
贺情咳嗽声,做贼似,心中暗骂自己,又没人看你洗澡,这做作干嘛?
于是贺情在淋浴时候用香皂把身上洗遍后,又放缸子水去抹沐浴露泡澡,越洗越觉得自己神经病,半张脸都要埋进水里。
明儿他可不想再拉着贺情去次加油站,上次去就够呛,现在两人关系起变化,再进次加油站,他怕是要把贺小少爷摁在这辆大G上给办。
想到上次在自己身上点火贺情,应与将从衣兜里摸出包烟,捻根叼上,不点燃,指尖掐住滤嘴。
狠吸口。
……
贺情特别怕自己明儿大早顶个黑眼圈,到家就火速洗漱完毕,又去浴室滚圈儿,抱着睡衣准备去床上睡。
成都冬天天黑得早,堵回家都已经差不多八点,应与将把车停稳在楼下,抬头去往家里那扇窗,见里面有灯亮着。
应该是小二早早地回来,嗯,今天还算乖。
窗外冬雨下得淅淅沥沥,成都雨总是能带那股湿冷,化作刺骨寒凉钻进衣领衣袖,冷得应与将都想在车上呆会儿。
他盯着后视镜里自己脸,渐渐与之前他从这儿看贺情眉眼重叠起来,又想到刚刚经历过每分每秒。
比赛终于是结束,贺情……对,明天还要跟贺情出去,约会。
简直是,武侯区第金贵。
泡完澡贺情浑身股子薄荷味,心中阵后悔,谁特大冬天洗薄荷。
他路过全身镜时候又没忍住停脚步,盯着那里面自己看老半天,曾经国际男模贺小少爷用指尖把内裤边儿勾起来点,蓦然发现现在对着镜子,自己什都夸不出来,看哪儿哪儿不好,每处都不够完美。
贺情摸摸脸,难道真喜欢上个人会自卑?
熄房间里所有灯,贺情裹着身绒毯子爬上床,夹着棉被躺在床上,只脚习惯性地伸出来搭在床边儿,打哈欠,戴着耳机玩儿手机。
刚刚洗澡时候,贺情泡在浴缸里,眼前雾雾,拿着他那块雪白香皂发愁。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对,在几周以前,他还是个直男那些年,洗个澡,觉得单纯地冲个淋浴拿香皂把身上通抹,洗干净就成。
上高中那会儿,他跟风堂个宿舍,还特别嫌弃风堂天天拿个沐浴露在身上抹,每次洗澡出来,贺情都要手贱去摸把,骂风堂滑得跟条泥鳅似。
虽然说他还没到要抹什润肤露之类地步,但现在想起来……
用过沐浴露皮肤,手感还不错?听说用沐浴露还能变白,还特香。
应与将没忍住笑下,还真是有意思。
以前他在北京那会儿,被约出去都是约炮、约局,要就是喝酒、打台球、夜总会或者飙车,圈儿里哪个人不敬他三分,说句话都得小心,更别说正儿八经提要求跟他约会。虽然说他自己不乱约炮,但“约会”这个词,真是非常陌生。
不过认识贺情之后,陌生感受太多。
踩住刹车熄火,应与将把手机手电筒打开去照仪表盘。
还好,油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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