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鼓足勇气似,贺情耳朵已经开始红,压低嗓子,向前步附在应与将耳边,用两个人听得到音量认真地说:“那些不管,你先修修呗?”
后者怔愣,别过脸去看贺情。
贺情每个眼神都打得人头脑发懵,像随时都在挑战他极限似,以前是撩人不自知,现在就是故意而为之,还是惯犯型选手,能在他这儿过关斩将直接举夺冠。
应与将喉头紧,修长有力手指捻上领带,松松,哑声道:“等着。”
于是贺情还真在盘古名车馆休息室等好久,等得都要睡着,才等到应与将忙完事情,本来想火急火燎地往更衣室走,没想到直接被应与将拦腰抱起,从私人电梯下车库,塞到自己车里,也不管贺情扑腾,勒紧在座位上,打燃火开车。
昨晚贺情在家里车库停车又他妈把车屁股划,不过好在昨晚飙车选这辆基佬紫奥迪R8,蹭也不是很心疼,找个借口罢,路飙着,往机场路走。
停车在门口,贺情就通知接待人,说:“跟你们应总说,他贺少车屁股划。”
他也懒得去4s店找人麻烦,在车库停车都能划这也够傻逼,还是家丑不外扬,掀开给应与将看就得。
等会儿,贺情看着应与将身西装从楼上下来,刚开过会样子,手里还拿着沓文件,看封面估计又是什新改装部件到店。
他闭着嘴也没多问,就听应与将还没走拢跟前就问:“你车怎又坏?”
火炉,特暖。”
贺情吸吸鼻子,像有点儿感冒,又点火机,燃上根,正好迎面顺着风抽,抽得身烟味儿都被拐进寒风里洗涤。
他眼神望着南延线方向,飘飘忽忽地。
“兰兰,有他,太幸运。”
贺情深吸口气,心中暗骂。
到贺情停车地方,应与将又把贺情抱下车,塞他自己车上,说送他回家。
贺情愣,没搞懂为什,刚想说话,应与将额头就抵上来:“你自己发烧,没感觉?”
他被这说,才感觉口干舌燥,身上阵阵地烫,气焰下就焉儿,心想估计是昨晚在金港吹,又不敢说,靠在座椅上,低声喘着粗气,不讲话。
然后应与将拉着他,去趟最近医院挂急诊,贺情在后面恹恹地骂,发个烧挂什急诊。
他看到
贺情朗声回答:“蹭漆。”
应与将点点头,心想估计是贺情开车又不仔细开,开个奥迪又没人乐意让他三丈远,提到安全系数,心口就有点儿堵得慌。
应与将淡淡道:“停这儿吧。”
听他这说,贺情问:“你不能修?”
转身拿起贺情放桌上还没喝完茶抿口,应与将说:“还有批没补完漆。”
成都冬天真他妈冷,是冷到想钻到应与将怀里那种。
……
第二天下班忙过事儿,贺情又开着车往盘古跑,反正趁他妈他爸这个月都不怎在家,还不得多钻点空子玩玩?
他想起前几天跟应与将在成雅高速路口那儿遇到查酒驾,应与将没被拦下来,自己被拦下来,对着测试仪呼呼通吹,吹得脸都鼓起来,应与将在前面设卡地方回头盯他,那眼神,跟狼似。
装什矜持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