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与将松安全带,挂停车档,俯过身来揉揉他耳朵,说:“退烧。”
姜还是老辣,被这揉下,贺情就扛不住,彻底崩溃。
他伸手探上车内软顶,把灯给灭,双眼带些朦胧地看着车库紧闭卷帘门,说:“你这车抗震?”
贺情松带子就想从中控跨过去往应与将那儿驾驶位钻,又添两句。
“什都带,自己也在你车上。”
等晚上,贺情跟块望夫石似,觉得当年孟姜女等她老公估计也就这架势,差不多烧都退完,洗澡躺在床上趴着打游戏,打会儿,手机响。
他还没等应与将说话,就抢道:“十二个小时,大半天,有点儿想你。”
然后,他听到应与将说:“在你车库。”
贺情几乎是扯着羽绒服,出卧室时候停顿下,从抽屉里翻东西揣到大大衣兜里,穿着薄薄层衬衫睡衣就飞奔下楼。
他电梯都没等,顺着楼梯跑下去,过客厅又过负层储物间,推开那扇大门,就看到应与将车,停在他私人车库门口。
应与将就感觉烧得更厉害,这怕不是发烧,是发骚,靠。
家里阿姨不住家,就近原则,应与将把贺情带回贺家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体温测过,38度上下,还不算厉害。
贺情犯困,前晚上也没休息好,枕着应与将胳膊睡,睡得张脸通红,呼吸都带着热气。
应与将拿着沾酒精布遍遍给他换。
换到凌晨五点样子,自己也有点儿困,拿体温计又给贺情测下,差不多也在慢慢降下来,去趟厨房,阵捣鼓,捣鼓完才又上楼,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贺情裹紧点儿,抱着睡。
“你办吧。”
贺情看下位置,觉得中控台跨是跨得过去,就是驾驶位太窄,压根儿容不下两个人,便伸手去开车门。
下秒,他几乎是被推到扶手箱上,全靠手肘撑着才没往后仰过去,被应与将摁
应与将把车窗摁下来看他,贺情又傻逼似飞奔上楼去拿车库钥匙,把车库打开,熟门熟路地蹿上应与将车,羽绒服都还没套上身呢,就哈着气说:“冷死老子……”
这辆他们俩坐过无数次奔驰大G就这头次大大方方地停入贺情私人车库,停到那辆挂着“川AHQ20O”法拉利812,也就是那辆贴过膜孔雀蓝旁边。
应与将环视下这环境,看着副驾驶上坐得端端正正,穿得极为单薄贺情,伸手去把车打燃,把自己座椅调得靠后些,开暖气。
正发愣时候,贺情听应与将冷不丁问句:“你这儿哪辆车空间最大。”
贺情没反应过来,刚想说“就你这辆”,就感觉耳朵热。
早上贺情起来,就看着身边儿没人,打开微信看,应与将说去盘古,晚上过来,让他好好休息天。
贺情穿着棉拖慢吞吞地下楼,看到餐桌上,他熟悉,用十多二十年那方大理石餐桌上,出现应与将熬粥。
他发微信,骂骂咧咧:你他妈还有空熬粥呢没睡觉吗还上不上班
应与将没搭理他这长串,回:吃。
贺情气焰又他妈给瞬间熄灭,乖乖地回: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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