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川内不方便查,但不代表京城里,没有人查您。”
这句话,他拿过边绍山手机,开机,甩到桌上。
“场交易而已,各取索需。”
语毕,他没去看边绍山表情,只是朝手下吩咐几句,从衣架上拿下外套笼上身体,等个手下在窗边挂电话回来,使个眼色。
打电话那个手下走到边绍山身边,微微弯腰,态度还毕恭毕敬:“边老板,们已经联系您司机过来接您。”
应与将回避这个话题,提到“加贝”,又想起贺情本人来,那双湿漉漉眼都似在眼前晃悠,红着脸,软糯糯地骂自己,“干你哦”。
那能耐又骄傲个人,在自己面前,没防备地露出全部软肋。
以及伤痕累累后背。
眸色暗,应与将冷声道:“当年,边公子只是差点废条胳膊。”
“但是贺情伤整个背。”
叠资料放在手中翻又翻,眼神如鹰隼冲扑般将对面中年男人牢牢锁住,音色清冷:“这些资料,留着,宝马那事儿股份,盘古让给大远。”
不等他回话,应与将坐直身子,又说:“您要翻贺情案子事儿,也甭再提。”
边绍山愣,倒是彻底明白,敢情应与将这人费尽周折在隧道里把自己“请”来就为他最近忙着翻加贝小少爷旧案事儿?
且不说那案子到底如何,就算判个贺少寻衅滋事,故意伤人,也判不太久,不过两三年事儿,又不至于要他命,何至于如此?
况且贺小少爷不也受伤……
边绍山回头,看应与将已经带着两个人,把套房门打开,出去。
他眸中有愠色,然而这看起来也是个不赔本买卖。
边绍山暗自握紧拳头,气得不行,但这口气也只得暂时咽下,毕竟他是个商人,自然懂股份和自己心血案底,与给儿子出口气,重挫对手,这两样相较之下,哪边更重要。
等在香格里拉楼下眼看着那辆十分招摇加长版路虎揽胜过来把边老板接上车,逃也似地走,应与将才启动车,遣散跟着手下,个人开着车
“贺情背,是拿来扛事儿。”
应与将站起身来,似是已没多少耐心跟边绍山谈,扔句:“边公子那爱用方向盘撞人胳膊,废也不要紧。”
“应与将!”
边绍山猛地站起身来与他对视,坐着被这后辈盯着太有压迫感,哪想到站起来那压迫感仍然未减少丝毫:“你就不怕得罪?”
被喊到男人动作顿,冷笑道:“边绍山,给你是宝马股份,和沓旧案。后者如果翻出来,您比贺情判得久。”
边家不过是逮着赛道下手无法调查空档,和先出手是贺情这个证据,以及风家最近势头不好,才敢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当年锦江区案子翻。
边绍山没想到到头来还被这个三十不到后辈将军,心中不服,暗暗咬牙:“应总好气魄,北京规矩,都是这搞?”
“不管北京是如何,成都又是如何。”
应与将眼里有如光射寒星,沉声说:“在这儿,就是规矩。”
他说完,边绍山被气得发抖,手抓紧沙发上扶把,努力镇定道:“还没看出来,短短年,盘古与加贝已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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