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听得眉头跳跳,他没说贺情洗荤脚啊。
那边贺情也似乎觉得越描越黑,把脚从热水里拿出来,搭在肩膀上毛巾擦擦脸,汗水顺着他下颚滴下来,也不知道是热还是给这小孩儿急。
“,就是,陪叔叔他们,就爸那些朋友……哪儿知道他们好这口啊,来女子洗浴中心,也没想到这儿有专门给男士用蒸拿房……”
应与将“嗯”声,大概解,说:“行,几点完,来接你。”
草,别来啊!
贺情那边太嘈杂,说话全靠吼,手上水珠都还没擦干净,又怕听筒进水起雾,只得拿手遮着,说:“你在哪儿呢?”
又来,每次都是找不到贺情这人跑哪儿玩去,打通电话,被质问永远是应与将,感觉像是自己玩儿失踪似。
“盘古。”
应与将听他那边声音奇奇怪怪,还有男人此起彼伏声音,像是被爽到,被烫到或者怎,继续道:“你跑哪儿撒欢?”
贺情被水烫得哼哼唧唧,伸腿踢下木桶:“靠,在水上仙呢……”
往公司走。
这事儿他拿得稳,他打听不少来龙去脉,边绍山这人脾性他见得太多。
以前生意场上,特别是这种身处高位人,最怕有人握着他们犯过漏洞。
他在北京再怎翻江倒海,那都是过去式,况且他跟犯罪根本沾不上边儿,大多都是生意上手段,更别说跟刑法二九四沾边内容。
现在在成都,敛去锋芒,站得踏踏实实,行得端端正正,家里有个弟弟,枕边还有个爱折腾小少爷,哪儿来力气去想东想西。
他叔叔还给他点三个女人要伺候他捏脚,虽然给拒绝吧,但保不齐等会儿再他妈来俩!
贺情有事儿也不敢说,抬眼去看对面群左拥右抱中年男人,眼底都快起雾,有点儿心虚,讪讪道:“不吧,等下就完,真!”
应与将相信他,自己也不是疑心病多重人,见贺情反应这剧烈,心想估计不方便,也不强求,说几句让他自己早点儿回去话,就把电话挂。
他刷到贺情朋友圈时候,已经是在回家路上,夜幕下成都依旧繁华,车辆来往不绝,黄灯闪闪,他今天不急着回家,慢慢踩刹车停住。
等绿灯间隙掏出手机翻下,
应与将脑子里乱,想好久才想起来“水上仙”是成都家顶级女子洗浴中心。
他完全被这意识给打懵,没搞懂贺情去那儿做什,冷声问道:“洗脚?”
本来就是随口说,贺情没想到应与将还真他妈知道这个地方,心想肯定有人邀请过他,有点醋……
不对,这下百口莫辩,哪有心思去吃醋?
贺情生怕被误会,连忙解释:“你相信!没洗荤脚,洗素……”
翻案这事儿,他不想惊动贺情,也不想任何人惊动贺情。
就这结吧。
……
他回家都没能联系上贺情,心想估计还在加贝忙生意,这越来越接近年关,事儿越来越多,乱七八糟车辆展销会也急着送车过去展览。
等他晚上回盘古忙大半天,应与将打给贺情电话拨通,就听到那边吵吵闹闹,不少男人说话声音,伴随着阵阵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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