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唠叨两句,惦着银子下楼,待人走后,余三娘抽出鸡毛掸子指着地上爬起来堇哥儿气道:“才消停两天,又给闯祸!是养个祖宗不成!”
堇哥儿接过唯诺小倌递来手帕擦擦嘴角:“李思达三
“这,李公子何出此言。”余三娘惊骇。
“何处此言?”李思达将堇哥儿扔到下人跟前,厉声道:“给往死里打!”
家丁得命令下手没个轻重,余三娘忙拿鸡毛掸子挡着,她介女流身娇体柔,被猛地推到旁,堇哥儿要挣扎起身,余三娘瞪他眼,急道:“李公子且慢,今儿个您先抽几鞭子出出恶气,留他几天,十二那日傅老先生大寿,邀他去,在这节骨眼上您弄出人命来,太守大人难做啊。”
傅老先生大寿这事儿李思达知道,太子太师回乡养老,独爱些*词艳曲,每年大寿都要请些妓子戏子前去热闹,如若真跟老人家八十大寿前夕见血,确实不大好办。
李思达示意家丁停下拳脚,踩到堇哥儿胸前:“留你两日狗命,给傅老爷子祝完寿,再送你上路。”又道:“余三娘。”
:“李爷,咱家清倌不卖身……”
堇哥儿道:“何止咱家清倌,临安城哪家清倌卖身?李公子怕不是借太守之子身份就要胡作非为吧?”
“堇哥儿。”李思达道:“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瞧你有点本事每月能让大家乐呵乐呵,李爷爷今儿个就做你!什清倌红倌,只要爷花钱,都他娘得给脱裤子趴好!”说着话将小倌拽到怀里,上下其手要扒人衣服,小倌泪流满面,无力挣脱,恍惚间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李思达满脸肥油,顷刻肿大圈。
房中时无人出声,李思达反应过来,bao跳如雷:“他娘贱货!敢打你爷爷?”
“都说爷爷早死,李公子耳聋?”堇哥儿两巴掌甩得手腕生疼,李思达推开小倌,抬腿便踹在堇哥儿腹部,这脚力气不小,生生将人踹到门口,疼得他半天没站起来。
三娘忙站起来拍拍裙土,福礼道:“奴家在。”
“人先放你这儿,若是有差池,你这皮条生意也别想做。”说着安排家丁留下看守,甩开衣袖走出去。
余三娘送几步,又招呼龟公拿来几坛好酒对看守说:“小哥辛苦,先吃点酒菜解解乏。”
家丁犹豫不决。
余三娘又从荷包拿出几粒碎银:“咱们敞着门,您在下面看着,还能跑不成?得教训教训,您瞧着别脏眼睛。”
李思达肿着脸揪起堇哥儿,瞧他嘴角呕血,又狠狠抽巴掌:“这才几年?也真敢把自己当个清白人?”
“呸!”堇哥儿含着血沫吐沫星子,喷在李思达脸上:“李大人出名两袖清风,生你这个吃喝嫖赌儿子,早八辈子倒血霉。”
李思达后槽牙磨得咯咯做响,气急反笑:“让你嘴贱皮痒,来人!”
“来来哎呦这是怎怎?呦!谁惹着李公子动气。”余三娘尖着嗓子柔中带媚,瞥眼瘫倒在地小倌,进门忙忙笑道:“李公子别动气,您身份高贵,不能因为个小倌气个好歹,不值当不值当。”说着要去将两人分开。
李思达虽其貌不扬,也算权贵公子,何时受过这档子气,让他放手自然不行:“三娘可是要准备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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