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瞪睛而怔,费劲地摸索到赵郁背上,惊觉湿热片,那大汉刀刺偏又要动手,徐风堇忙抱住赵郁从车塌滚到木板之上。
“王爷!”程乔爆吼,急忙从地上爬起三步两步上车,招呼岑灵帮忙,人拖住大汉条腿,死命将人拽到车外。
徐风堇待没威胁,忙查看赵郁,只见赵郁双眼紧闭面如纸白,背上也被血迹浸湿大片,他腾出手来,拍着赵郁侧脸,急道:“王爷?赵郁?赵郁别死啊
赵王爷挑眉道:“这英俊,能让王妃看得愣神儿?”
徐风堇不觉尴尬,眼神自然而然地闪开,又抱胸靠在旁,态度不端地溜须拍马:“王爷自然英俊,气质卓绝,端方雅贵。”
赵郁对他态度不满:“王妃说得不情不愿。”
徐风堇坐正身体,摆上脸笑容,刚要说话,只听声嘶鸣,马车剧烈晃动起来,程乔忙撩开帘子焦急道:“王爷,是马惊!前方有人拦路!”
赵郁蹙眉:“拦路?”
次日早趁着香客不多,赵郁带徐风堇去庙内烧香,庙祝是个老翁,布鞋灰衫,见赵郁过来赶忙迎出来道:“昨日不在山上,怠慢王爷。”
赵郁道:“无妨,你就算是在山上,也不能把那两间茅舍竹席变成高床软塌”
庙祝笑道:“王爷就不行在王妃面前给留个台阶吗?”
赵郁毫不客气地摇头,对徐风堇说:“这老头儿冥顽不化,清高得很,守座旧庙不让修建,若不是算得手好卦,又懂点医术,怕香客们全都止步风雨亭,没人上来。”
赵郁待外人向虚假,如今这嘴坏,想来跟庙祝关系不差,徐风堇向老翁道声好,问道:“您会算卦?”
程乔道:“像是山匪!”
私下出游带得跟随并不算多,这边说话,外边已经打起来,徐风堇顺着程乔撩开缝隙看得津津有味,并未漏出丝慌张,说是山匪,招式有模有样,像是训练有素王庭侍卫,对方人多势众,很快压倒马车跟前,徐风堇见赵郁脸严肃,往他身后躲躲,笑着说:“京城山匪都比旁地方技高筹,各个身手干净利落,以敌百也不在话下。”
赵郁并未说话,折扇有搭没搭地敲着,不知又在算计什。
徐风堇就差整个人躲他后面去,还道:“王爷对自己从不手软,但刀剑无眼若是伤……”
话音未落,程乔猛地站起身堵在门口,又瞬间被五大三粗蒙面汉子踹下车去,“铮铮”两声,冷冽刀光从车帘中穿刺而过,赵郁立即抬腿踢到那人手腕,得丝生机,但架不住马车狭小,那人扶稳刀把又是凶猛击,徐风堇此时才觉得事态不对,忙要将赵郁推到旁,却感觉呼吸窒,整个人被赵王爷拉到怀里,压倒在软塌之上,接着头顶声闷哼,刀锋入肉。
庙祝摆摆手自嘲:“为谋生计而已,王妃是也想算算?”
徐风堇看向赵郁:“能去算上卦吗?”
赵郁拿扇子敲敲他头,温声道:“王妃想算便去算,但你命在你,不在这老头儿几句废言。”说完带着程乔出庙,上马车等着。
徐风堇待他走后顿顿脚,才跟老翁进间草堂。
外宿夜,原路返回,有段山路崎岖,晃晃荡荡,赵郁本在养神,突然睁开眼,正好看到徐风堇盯着他脸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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