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管不顾地惹得心里砰砰乱跳那几次,实在可恶。
徐风堇闭上眼打个哈欠道:“没事,明个儿咱们也请赵王爷吃饭,他对这般好,自然要亲自为他做点什。”
“暂且不说他。”徐风堇道:“问你,若手上攥着你把柄,你想将这把柄原封不动地拿回去,当如何做?”
岑灵抓抓脑袋,摇头道:“阿堇,不懂,被旁人攥住把柄势必要被威胁番,无论如何都要有些损失,怎能原封不动地拿回去。”
徐风堇道:“是呀,所以你蠢,也蠢,唯独赵王爷是个精明,他对说席话,这话不见得是假,因为真话最能打动人心。”
徐风堇捏着下巴倒回床上:“若不是他这两日太过周到殷勤,差点就上当。”
岑灵眨眨眼:“王爷殷勤,也许,也许是因为喜欢阿堇呢。”
他叫你哥,自然也叫你哥啊,况且听说你从小在王爷身边伺候,资历辈分都要比高出许多,虽明面上是王妃,那私下不还是个奴才吗?叫你声哥哪有不对?”
程乔想想也是,瞬间清清嗓子,端起姿态:“那你,找有事儿啊?”
徐风堇说:“其实也没什事,只是之前不解王爷,不懂怎照顾他,就想请教请教程乔哥,王爷都有什喜好呀?”
程乔见他脸真诚,想想道:“王爷没有特别喜好,除口味挑剔也没有厌弃。”又叹道:“家王爷可怜,从小便不能做自己喜欢事儿,如今大,怕是也不知道自己喜好什。”说着还要掉两滴眼泪,悲悲切切地喝完茶走。
徐风堇抱胸起身在屋子里转转,叫岑灵过来,问他:“你觉得赵郁这人如何?”
徐风堇笑道:“你也太小瞧赵郁吧。”
岑灵:“可阿堇长得好看,王爷若是喜欢你,也算正常呀。”
徐风堇心道:他若是真有丁点喜欢,早在山上那晚就不该是个守身如玉反应,蒸香花露,桃花酿与荔枝膏方子怕也早就在路上,这边与他谈心,那边又安排人去临安将家乡小食送到京城,如此算算,半个月路途,刚刚好好,待他们从山上回来,再将他通感动,好不*诈。
又对岑灵说:“赵王爷只是要把自己把柄拿回去,还要连同块给收编还”
岑灵弄不清楚他们之间百转千回,问道:“还有什?”
岑灵道:“王爷温润雅贵,不像外面传言那般不堪,待人也温和真诚,是难得好人。”又问:“阿堇这几天到底怎?总觉得你有些心事。”
徐风堇戳他脑门:“你才来王府多久?就对他印象大改?”
岑灵道:“可王爷给人感觉就是这样啊,是有什不对吗?”
徐风堇道:“没有什不对,就算之前觉得他人坏心黑,如今也觉得他是个极好人,可怪就怪在,这个转变怎如此突然?”
岑灵还是不懂:“这不是正常吗?先前是咱们不解王爷,误解王爷,如今知道自然对他改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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