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程乔被这称呼惊得眼珠差点瞪出来。
徐风堇无辜道:“跟岑灵岁数相仿,
赵郁道:“王妃既为办事,出身背景本王自然查得清楚。”
徐风堇心道:确实。
赵郁又说:“还有荔枝膏,是本王让那位朋友找南北斜街陈二掌柜抄来配方,让厨子试着做做,也不知味道正不正宗,王妃且先尝尝,若是哪里不行,便让厨子重做,若还是不行,本王也派人给王妃运送新鲜荔枝过来,但是要多等几日。”
徐风堇静静听他说着,突然笑笑道:“让王爷费心。”
赵郁为他夹块梅花饼,也笑道:“是前些日子王妃照顾本王,费心。”
两人吃完枣子又继续上路,走走停停,入夜才回到王府,赵郁本要让徐风堇随他同吃晚饭,徐风堇却揉揉肚子,打个饱嗝道:“今个儿枣子吃多,要先消化消化,明日再跟王爷吃饭。”
赵郁也没为难他,两人便各自回院中,徐风堇还没洗漱睡下,程乔便端碗甜汤进屋,生硬地说:“王爷让你把汤喝,说是枣子吃多伤脾胃,要是哪不舒服,就让岑灵去喊大夫。”
徐风堇道声谢,待程乔走后,瞧着那碗白果枸杞温热适中精致甜汤,又不知想些什去。
岑灵问他怎,他便道:“有件事还没想透,想明白再告诉你。”
次日说是同赵郁起吃饭,晌午十分徐风堇便带着岑灵同去外宅,赵郁在院内修剪花草,见他进来,邀他同去花厅。
夜里程乔又送来些点心,多是京城特色徐风堇没吃过,他随手拿起块占着黑芝麻糯米糕,闻闻又放回去,背着手绕程乔走遭,笑吟吟地也不说话,程乔瞪他,直接把托盘放在桌上掉头要走,却感觉有人从背后拽他衣服,扭头,就瞧见徐风堇站他后面说:“招惹过你吗?你对很有意见啊?”
程乔将他手拍开,又嫌弃地胡撸胡撸衣服,哼道:“你是没招惹,但你平时对家王爷不恭不敬,前阵子还没把他保护好,自然看你不顺眼。”
徐风堇恍然大悟,让岑灵端杯茶过来,亲手递给程乔,让他坐下歇歇。
程乔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药,端着茶碗僵硬坐下:“你,你要做什?没事给献什殷勤?”
徐风堇弯着眼睛,拽过雕纹木刻圆凳,坐他跟前说:“程乔哥。”
厅里有丝丝香气,像是徐风堇在南馆里常用蒸香花露,赵郁见他站在门口嗅会儿,便从怀里掏出只香包,递到他手上:“听说这味花露是王妃母亲常用,前阵子刚好有位朋友去临安,便让他去南馆找老板娘要来些。”
香包明显是新绣,水墨用色风韵淡雅,绸面绣着几株月下美人,淡香扑鼻,徐风堇将他攥在手里,低声说谢谢,又看向满桌佳肴美馔。
饭菜也像是精心准备过,只有几道主菜,其他竟然都是零嘴小吃,糖馒头,梅花饼,干杏片,荔枝膏,不仅如此,还备酒,不是辛辣烈酒,而是放在玉盏杯里桃花甜酿,徐风堇端起酒杯闻闻,惊讶道:“这是柳店村桃花酿?”
赵郁递他双筷子,笑道:“正是,没想到王妃还能闻出家乡味道。”
徐风堇怔怔,道:“王爷怎知那是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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