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见他挂着两行鼻血还趾高气昂,忍笑虚心道:“那这会儿问问王妃,本王今日要留宿内宅,王妃可是愿意?”
徐风堇假意思索会儿,笑容却怎也掩饰不住,只得轻轻嗓子:“王爷如此可怜,那便留王爷宿。”又提出条件以死相逼:“但王爷不可与分床,若是分床,明日便找根绳子,上吊去。”
胡诌
窗竹幽暗,此时半夜三更,王府北侧宅院
赵王爷难得没躲,竟然眼角带笑:“王妃不气?”
“怎能不气?”徐风堇玩儿着他颈下盘扣,刚要解开,却猛地仰起头来,嘴上依旧埋怨道:“王爷偏向那个外藩世子,让他放肆喝酒,却不许喝两碗汤。”
赵郁帮他抬抬下巴,眸光闪闪:“才喝两碗王妃便鼻血横流,若再喝下去当如何是好?”说着递给他块绵绢,捂住鼻子。
徐风堇气道:“灵芝露笋汤听着清爽开胃,这大补吗?”
赵郁忍笑,吩咐程乔打盆水放到院内石桌上,拿过多余绵绢放在水里浸湿拧干,让徐风堇仰头坐下,帮他擦净:“本要告诉王妃,露,并不是露水露,而是觉得鹿字太过直白,让人想道鹿鞭,太过不雅。”
委屈。
程乔不知所以,为赵郁更衣时便通编排:“徐风堇真是不识好歹,王爷不让他喝汤明摆着是为他好,可他呢,气性不小!”
赵郁换身轻便长衫,展开折扇笑道:“那就去瞧瞧他不识好歹后果。”迈出门槛又道:“对,多拿些绵绢过来”
徐风堇此时全身燥热,身着丝薄中衣,外头套件红纱大袖,靠在门廊上摇摇扇风,口干舌燥。
岑灵问他:“阿堇还不睡吗?”
徐风堇惊道:“鹿鞭?旁人想也会想到鹿茸,谁会想到鹿鞭?皇家没事喝这大补汤做什,后劲足得像是**。”说着还控诉道:“王爷瞧这鼻子,再瞧这干涩红唇,王爷不嘴对嘴地帮润润喉唔唔唔”
赵郁猜他接下来便没有好话,用干净绵绢按住他双唇,轻轻擦擦,又道:“全是王妃自己选菜,清单上又都有注解,你偏不看,只认准灵芝,又能怪谁?”
徐风堇无话可说,待赵郁手指离开,瞬间觉得嘴上舒服不少,又调笑道:“那王爷今晚,是来给降火?”
本以为赵郁又要说他多虑,谁成想却道:“本王今夜是过来留宿。”
“留宿?”徐风堇怔怔,他料到赵郁今晚会来做做样子,却没想到是要留宿,立刻傲然起身,副风水轮流转大爷嘴脸:“王爷想来这儿留宿便留宿?娶这久,让独守空房小两月,如今想来便来?问过没?”
徐风堇又猛摇几下:“帮倒点深井水救命,要冰凉。”这汤到底是什邪门东西,缓会儿依旧觉得鼻间干涩。
岑灵才要去准备,就见赵郁带着程乔进内宅小院,徐风堇像是直站这等他,敞着衣衫抬眸挑眼,懒声道:“呦,赵公子,稀客呀。”
赵王爷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徐风堇这嗓子,知道当这是郁王府,不知道还当是哪家勾栏院。
赵郁稳稳身形:“王妃好好说话。”
徐风堇偏不,步三摇地晃到赵王爷身前,勾住他腰间玉带,手指拂过他胸膛,眼波流转:“王爷今个儿怎想起来奴才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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