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大言不惭,即便不去帮你,也照样能赢。”
徐风堇哼哼笑道:“你若不帮,便关门谢客,不与你比,让你这辈子都输着,如何都找补不回来。”
萧笛道:“你简直无耻!”
赵郁迈进门槛,见徐风堇与萧笛坐在树荫下交头接耳像是争执什,他本不想问,却见徐风堇突然趴在萧笛耳边低声细语,还越贴越进,动作十分亲昵。
赵郁站在原地看会儿,心中阵莫名,竟觉有些碍眼。
萧笛问:“比什?”
徐风堇示意他坐下:“做只纸鸢,比谁放得高。”
萧笛皱眉:“纸鸢还要自己动手去做?买来不就是?”又端详他方才挥毫泼墨画潦草玩意儿,嫌弃道:“这是什?”
徐风堇说:“郁郎。”
“谁?”萧笛下巴都要惊掉下来,只见画上长颈圆脸四肢不齐,怎看都不像个人。
那情敌还不如呢?万还没长得好,还没本事大呢?你输给也是应该,毕竟这样厉害,如今你也算有交集,你便得留个知根知底对王爷好,毕竟真爱他不是将他绑在身边,而是要他开心,对他放手,所以这些天咱们就和和睦睦,还能带你玩些好。”
如此长篇大论,说得真情实意,虽时不时在字里行间偷摸夸赞自己番,竟也让萧笛觉得有情有理?萧笛有时也十分生气,怎就觉得他说什都有道理,莫非是自己耳根太软?
软不软暂且不说,方才随从传话,说是徐风堇邀他去内宅喝茶,本想拒绝,却没控制住脚步,便来看看他又出什新花招,萧笛本是少年心性,也争强好胜,进大门就见徐风堇满脸彩墨红绿相间,哂道:“王妃这是要出门唱戏?”
徐风堇见他过来,招手道:“世子上次蹴鞠输,想来不服?”
萧笛道:“本世子皇亲国戚家风严谨,四书五经七谋八略还都学不过来,哪有多余时间与人蹴鞠,输也是自然。”
徐风堇也觉不满意,又对萧笛小声道:“明日双七,要亲手做只纸鸢,送他当做惊喜。”
萧笛觉他欺人太甚,怒道:“你们夫妻恩爱,叫来做些什?”
徐风堇道:“自是找你帮忙啊。”
萧笛嗤鼻:“帮忙?你别是在逗吧。”
“你若帮,明日比试便让你赢。”
徐风堇可怜他道:“怪不得世子头脑不好,原来是学得太多太杂,这可不行,需得劳逸结合。”
“你!凭甚说头脑不好,你都二十,诗经全都念不下来!”
徐风堇道:“又不是皇亲国戚也没有家风严谨,几岁读书全都正常。”
萧笛气道:“你便是叫过来呛两句?”
徐风堇道:“哪能,猜世子上回输肯定不服气,明日咱们再比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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