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山道:“当真那样好看。”
"自然。”
“那也不稀奇,回头去七爷府上看嫂子去。”
陈子恒原本还有心喝茶,听卲山说完脸上又耷拉下来,尖刻道:“他个小倌如何跟画中人比。”
卲山道:“怎就不能比,全都好看,拿出来比比又有何妨。”
*相间,软糯松软,玉盘子里堆着七八块,层层地摆成尖尖宝塔,塔尖上还撒上几片碎荷叶做衬,入口甘香微苦,甜而不腻。
程乔百思不得其解,赵郁为何让他将这道点心放在内室,莫非是主子口味变?还是要尝尝鲜?可都不应该啊此事想不透便将东西放下出门,今儿个赵郁与邵山几人约在迎仙楼喝茶,还得去准备车马。
于风雨亭别,赵郁和几位好友也个把月没聚,陈子恒消瘦不少,见赵郁进门,起身行礼,规规矩矩地拜谢番,赵郁示意他坐下,笑道:“子恒与客气什,不过帮个小忙,不必挂心。”
陈子恒道:“是鬼迷心窍,才入职便犯大错。”
今日没有旁人,便点壶上好华山云雾,算是做和,邵山亲自给几人倒茶,互敬几杯便道前事作罢,桌上依旧谈着无用之事,花鸟市彩翼雀哥儿,古玩街上真假字画。
“傅源说画如仙子,你拿个下九流跟仙子比你当他是什东”
“子恒。”陈子恒话没说完,赵郁便放下手中白玉杯叫他声。
陈子恒抬眼,刚好对上双似笑非笑眸子,此时赵郁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可依旧让陈子恒背脊发凉:“王爷。”
赵郁道:“上次风雨亭本王不是随便说说,不管他是什出身,是勾栏院里说弹卖唱,还是走江湖杂耍卖艺,他今日既然做郁王王妃,便本王夫人,这话本王不想再说第三次,若子恒确实不想与本王结交,日后再聚,便不必来。”
赵郁并未动怒,也不如上次那般大打出手,端端坐在原位,光风霁月高洁阔朗,却字句,不容质疑。
傅源是礼部侍郎之子,他道:“上回瞧见副《乐鼓簪花图》,上面画位仙女真真美艳不可方物,淡彩浓墨衣袂翩跹,柳眉凤眼顾盼生辉,生生美得楞神,就是纸质泛黄,像是没仔细装裱,面上有不少霉斑,怕是买来也不好修复。”
卲山忙问:“真像你说得那好看?”
傅源道:“还能骗你不成,真真好看,不过看那画作年纪怎也要上百,估摸是前朝物件,若不是毁得太差,霉味又大,便收天天看她。”
卲山不满道:“没收你逗什闷子,说得这活灵活现,们几个也瞧不见,谁知道你有没有夸大其词。”
傅源:“嘿,还能骗你不成?对对,光看眉眼还有点像咱们郁王妃,若王妃再柔美些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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