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摆夫妻都把彼此气得够呛,本谁都不想理谁,徐风堇却见赵郁眼底青黑,像是许久不曾睡觉,不禁阵心疼,赵郁也早见他手背挂着不少红痕,估摸是藏匿时树草剐蹭留下痕迹,心口又揪起来。
两人对视半晌,赵郁最终叹口气道:“你这样不乖,就不该留你人在外,该每天将你揣在怀里,让你片刻不得离身边。”
徐风堇赶忙顺着台阶下来,高兴道:“你此话当真?”
还不待赵郁点头,又忙说:“郁郎这话可记
赵郁便道:“你错在哪里?”
徐风堇道:“做事不知轻重。”又委屈道:“可既然听到,那便不能不理啊,这是多大事情啊,若力所能及,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赵郁气道:“宁洲驻军不是摆设,你过来通报声便好,为何要亲自犯险?”
徐风堇道:“可想你啊,与你差三日路程,又不会骑马,不定被你落下多远,若不这样做,定又要耽误许多天,早知你有所准备会跟来,当初便央求你起过来。”
赵郁道:“你央求也没用,担心你到那边吃苦受罪,那没你爱吃点心果子,莫非还是错不成?”
,估摸是卲山带人赶来,此时夏兵想要折回以晚,他们准备不足,只得硬头迎战,徐风堇心中得意,待平定下来定要和卲山吹嘘番,刚想着如何添油加醋凸显惊险刺激,就看见面色铁青站在不远处赵郁。
徐风堇万万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他,他又喜又怕,不禁吞咽口水,问老郑道:“咱们,咱们能掉头回去吗?”
“啥?”老郑惊目结舌:“这怎行,回去就是被抓,瞧见咱家王爷,您甭担心,有他在不会有事!”
徐风堇哭丧脸道:“就是有他在才担心啊!”
此时王城山已经带人将夏兵拦在半路,徐风堇乌溜溜眸子转好几圈,突然从车上站起来,赵郁脸色变,忙吼道:“坐好!”怕他掉下来又急忙上前几步。
说到这徐风堇竟也觉有气:“你担心,就不担心你吗?真心是比你缺斤少两怎地?你怕没点心没果子吃,还怕你没人照顾吃不好睡不好在边关受冻呢!”
赵郁道:“你别强词夺理。”
徐风堇道:“说得都是肺腑真言!”
邵山扒在门缝往里看看,急得踱步,对赵隽道:“这,这怎还吵起来。”
赵隽本也担忧,听圈便道:“行走吧,这哪是吵架,压根就是在显摆。”
怎能坐好?徐风堇听他这嗓子就知饱含多少怒气,不敢等老郑停下,抓紧时机纵身扑,正落入赵郁怀中,连声道:“郁郎郁郎,好想你啊。”
赵郁原本万分担心,见他平安无事便松口气,想待他停下斥责他不知轻重,却被他扑个满怀安心不已。
其余事情便都交给王城山处理,对方兵力不多,落入陷阱也显惊慌,毫无招架之力。
赵郁见战事无碍,便带徐风堇回王统领府院休息,又安排下人准备热水,将他满身杂草淤泥衣衫脱下帮他清洗,随后又给他套上干净里衣抱回床上,却始终沉默不语。
徐风堇此时乖顺异常,他知道赵郁最是不喜他这般涉险,便坐在床上拉着他手谄媚道:“郁郎,知道错,你怎罚都行,你就对说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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