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路许声音,隔着层水汽潮湿,听起来像是在蛊惑,又像是在命令。
手像是被烫下,江乘月无
整个过程中,江乘月几乎避开所有与路许视线可能性交汇,专心对付衣服。
他和之前样,把泡澡球扔进浴缸里,捧着成堆白色泡沫,浇在路许肩膀上,那片蒲公英纹身上落泡泡,江乘月直挪不开眼睛,拖慢洗澡进度。
许久,在他囫囵完成洗澡任务,打算给路许找条干毛巾时,路许淡然地开口:“没洗完啊,还有个地方。”
江乘月:“?”
还有个地方?
咖啡杯走-
不得不说,这半个多月经历,对江乘月而言,实则算是种成长。他偶然在他乡见当地人玩改良后非洲鼓,与他打爵士鼓非常相像。但当地人没有经过任何培训与乐队演出,节奏和律动把握,靠全是与生俱来感知。这给他很大启发。
他在隔音室里待就是两个小时,走出来时还抱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用cubase做大半编曲。
房子里静悄悄,他路过路许工作间。设计台边铃兰花形状落地灯亮着,路许枕着没受伤手,睡着。
江乘月光着脚踩上工作间里地毯,走过去。
他抬头看看路许全身,迎上对方好整以暇目光,突然明白过来。
他被水雾打湿脸颊片泛着粉红,瞪大眼睛看路许,才发现这个人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江乘月把毛巾扔到路许脑袋上。
他赌气般地跨进浴缸里,跨坐路许腰间,用湿毛巾捂着路许眼睛,和路许接个湿漉漉吻,他对情事知之甚少,路许随便碰他两下,他就敏感得不行,期间路许把手放在他腰窝处,贴着皮肤,沿着脊柱向上游走,他像是再次变成路许手中最原始张布料,路许手指像是剪刀在游走着,要把他裁剪成什形状,选用什样工艺,最后再装点上什,全凭设计师个人喜好。
嘴角被咬得有些疼,他轻喘两下后,手腕被路许抓着,点点压下去,压在个早就按捺不住地方。
他想,路许大约是累,这段时间,他到处奔波,路许何尝不是样,路许身上,有整个NancyDeer品牌兴衰,背负东西越多,责任和压力就越大。准备场大秀,独立设计师需要付出长时间高负荷努力,加上后面受伤,路许真还没有好好休息过。
江乘月低头安静地看着路许朝着他半张脸,混血儿身份给路许外貌上优势,五官深邃,面部线条利落,他指尖不自觉地贴上路许睫毛,沿着路许脸颊浅浅地戳下,路许睫毛动动,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日界线经过天空,黄昏与深夜天幕交融,藏着蓝色星光。
江乘月看得有些入迷。
他没想过路许其实睡得很浅,也没想到他在后退步时,路许会突然扣住他手腕:“想洗澡,帮。”
和前几个晚上样,江乘月放好洗澡水,拿手试水温,主动帮路许解开腰带扣,躲开点视线,心平气和地让路许坐在浴缸边,帮忙脱完剩下衣服。路许衣服上,总会有许多低调又昂贵小配饰,使得这个脱衣服过程变得格外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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