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酥麻疲累到极致,他心里却逐渐被安全感填满。
江乘月乖持续到两个星期后,他躲路许两天,早起去学校时,感觉身体还是酥麻,晚上有选修课,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把课本忘在客厅里。
他在附近店里买杯黑咖啡,刷脸进路许独栋别墅,路过客厅时,路
“真漂亮。”路许半吻着他耳后小蒲公英刺青,食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腹部画个半圆,“大蒲公英种子,落到你这里。”
半个晚上胡闹让路许右手手心伤口撕开些,第二天中午,江乘月被饿醒时,路许正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换药。
路许颤绷带手法很熟练,江乘月猜同样是医护出身路念应该教过他。
“醒?”路许觉察身后动静,转头看他,“喝热水吗?”
“给你说个小常识。”江乘月有气无力地说,“别问热水,在哪里都别问,真很直男。”
奈,只好红着脸,回想着路许先前欺负他时动作,去讨路许开心。
他头发被水雾打湿,眼瞳和睫毛都带潮气,嘴角泛红带着水光,边抱怨,边揉着自己酸疼手腕。
“做得不错。”路许揉揉他脑袋,单手拧开淋浴,避着受伤手,把自己冲洗干净,点都不像是刚刚那个喝咖啡、洗澡都无法自理伤患。
江乘月于路许后边好久,才出卫生间,他现在呆坐在浴缸边,把自己放凉,又拧开淋浴开关把自己冲到皮肤泛红,再晾在镜子前放凉,这才神色如常地回房间。
路许没休息,而是披着浴袍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个半个巴掌大小黑色方形纸盒子抛接着玩,见他过来,挑下眉,淡然问:“手疼睡不着啊,做吗?”
路许同情地看他:“你跟睡完以后,还觉得直男?”
“……”江乘月全身都疼,脚踝上还青小块,他把酸疼胳膊收回被子里,从床头拿自己电脑编课程作业要写c语言。
他趴在床上埋头敲键盘,路许目光从他被子底下露出脚踝上扫过,眼睛里餍足消失得干二净。
连着周,除上课和乐队活动,江乘月回家就会被路许以各种理由骗去胡闹,路许仗着手伤,迫使他不得不满足自己各种要求,江乘月甚至被他按在工作间设计台上,画纸乱七八糟地落地,旁边铃兰花落地灯不住地摇晃着,他眼睛和脸上片潋滟水光,路许又推着他站起来,从他背后抵着他,他几乎站不住,又被推着往房间方向走。
“手疼,你自己努力些。”路许反复说。
江乘月目光微动,轻飘飘地绕过路许,聚焦在地面某点上,嘴巴被他咬得很红:“……好。”
他回答,像是打开道开关,路许抱他时候还算温柔,他几乎不需要思考,路许让他做什,他就听从什,偶尔他恼,转头去咬路许手腕,路许把缠着纱布手压在他嘴唇上,另只手轻轻地拍他让他放松。
他对眼泪恐惧消失殆尽,被弄疼就哭,觉得舒服就小声轻喘着,偶尔被欺负得狠,还超小声地拿优美四川话骂路许。
路许听不懂这些,但能结合情境解读,于是变本加厉地从他身上讨还。
蒲公英花被催开,洋洋洒洒地飞漫天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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