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行骋中午就没翘课等过宁玺,今儿突然觉得特别想见他面。
学生时代感情就是这样,大家都穿着样校服,个头高高矮矮也差不太多,但是行骋总能从大批大批涌出校门外里学生之中。
眼看到宁玺。
学校实行卡通,出入校门有门禁,张卡个人,管得特别严格。
高三复读班要提前小时入校,行骋中午吃饭,就拎着群兄弟,在校门口对着那家面馆将就着吃。
整整个周,宁玺都没再搭理他,行骋也不知道怎办,自己写五百字检讨,给宁玺从楼上吊下去。
当时宁玺正挑灯夜读,窗帘半掩着,抬头就看到块木板上夹着张纸,心中顿时气血上涌,起身给扯下来。
以前家家户户窗外边儿都爱养种叫三角梅常绿攀援状灌木,宁玺这扯,还落两三片花瓣儿躺到掌心。
行骋字写得歪歪扭扭,宁玺硬是个个挨着看好久才把这五百字看懂。
他从抽屉里掏张草稿纸出来,哗啦哗啦撕,把碎纸屑摊在桌子上,拿手机掏出来给行骋拍张发过去。
们不得不想,这人到底是不是吃南方米长大。
他这高个儿特别扎眼,站人群之中作用就是跟个探照灯似找人,专门找宁玺。
他慢下步子,去望高三教室,灯也已经关完,怎就没看到宁玺?
宁玺是高考失利复读,应与臣是北京降级转学,两个本来该读大人现在还在读高三,个文科个理科,隔壁班,关系还挺不错。
但是应与臣有个哥哥,经常都要来接他出去吃饭,这就导致到饭点儿,宁玺还是常常个人吃。
他这正吃得高兴,燃面混点儿醋真他妈绝,想再加点儿,拎着醋瓶子往面里混醋,只听他同桌任眉在旁边声吼:“`操,行骋,那是不是你哥啊?”
闻言,行骋拎瓶子手都抖下,他盯着被拦在校外宁玺,皱眉道:“怎拦下来?”
任眉也伸着脖子张望:“校卡掉?兜里好像没摸出来……”
五六个男生就坐在面馆门口位置上,齐刷刷地往校门口看。
校门口马路挺窄,那边儿保安这正拦着人,处于高度警惕状态,自然也看到他们几个探头探脑
那会儿还流行用q|q呢,宁玺头像是片纯白,网名就两字,勿扰。
行骋正满心忐忑,他哥这次看会不会有点儿感动,结果手机q|q就亮起来,特别关心,宁玺消息直接弹到屏幕上。
勿扰:再写,这就是你下场。
行骋那会儿才十五六岁,有点儿脆弱。
他想好久,又觉得宁玺发过来那张被撕掉纸,颜色跟自己写那张不太样,他甚至拿着对比,但是又觉得以宁玺性格,百分之八十可能性都是把自己检讨书给撕。
刚来学校时候,行骋问过他几次,能起吃饭吗?
宁玺冷着脸,差点儿饭盆扣他脑门上。
那会儿高三比高中午早放半小时,下午提前小时上课,怎陪他吃?
于是行骋有次提前翘课早退,去等宁玺吃饭,宁玺出教室门就看到行骋穿身校服背个包站在那儿,班上有几个同学都在喊,宁玺你弟弟来。
宁玺都要崩溃,能不能别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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