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周教务处,行骋每天下午训练时间也暂时占用,下课就拿着扫帚过去,后边儿跟溜校队人,全拿着扫把和簸箕,说要帮忙。
行骋点下人头,这下得有十二个人,放着训练不去,跟着他们哥几个来这儿扫地,这不明摆着找骂吗?
好不容易劝退那几个女生,行骋拿着扫把转悠得跟金箍棒似,边小声哼歌边指挥着队员去倒垃圾,忙得头汗,但也还乐在其中。
连着打扫好些天,偶尔碰到次他哥,行骋立刻站得笔直,扫把往身后藏,跟站岗似,点头:“哥!”
宁玺站定,本来今天也是绕道来看看弟弟,手上还抱着书:“挺勤快。”
宁玺问他画个螃蟹干嘛,告诉所有人你横行霸道吗?
行骋脸不置信,有点儿怀疑自己御用画手功底。
哥,这他妈是蝎子,天蝎你知道吗,你不就是天蝎座吗?
没几天,行骋他们学校流言蜚语都传到宁玺耳朵里来,估计他们学校暗恋行骋女生们,是个天蝎座,都得兴奋好几天。
这位校草背着个爱图腾,横行霸道好几天,越看越觉得背上像画只螃蟹,于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又买件新校服,胆子大,直接在后边儿写个“11.12”。
那天早上行骋被宁玺掐着脸轰上楼之后,宁玺个人在客厅里,蹲在地上,把烟灰缸拖过来,倒点儿水上去,燃根烟。
行骋身朝气,那股子冲劲儿和勇敢,是宁玺最为羡慕。
可能有时候就是如此,对方身上越拥有什自己或缺,反而能越来越让自己心动。
熬整个通宵没睡,宁玺到教室,第节课还没开始就趴下,睡两节课起来觉得冷,摸额头,还有点儿烫。
宁玺绕过高二走廊往化学实验室那边走,选小通道下楼梯,直奔着校医室去,身上还剩他妈妈打五百块钱,光药钱就要五十块。
以至于,后来行骋初三学吉他,天天抱着在楼上弹棉花,张嘴就来:“你是九九七年第场雪,比以往来更晚些,停靠在小区门口二路汽车……”
宁玺在下边儿看书,头都大,也不想管楼上这位青羊区小刀郎,直接上去敲门儿。
行骋,滚出来。
在玉林路打架事情过去两三天,学校给在烧烤摊打架几个男生集中做次思想工作,教育几天,也去扫几天教务处。
这事儿行骋为首,学校意思下给个警告处分,程曦雨那几个女生家长也又跑几趟学校,这几经折腾,行骋那个警告处分也给抹。
拿着药去冲喝,宁玺测个体温,三十八度,也还好,能继续上课。
宁玺回教室还是昏昏沉沉,给班主任打个招呼,个人顶着外套趴桌子上睡着。
外边儿风吹进来,吹得他只耳朵冰冰凉凉。
觉睡起来,身上外套变成两件,那扑鼻运动香水味儿,宁玺都不用猜,翻个面就看到校服里边儿商标领口上写着“XC”。
男生女生爱在校服上乱涂乱画习惯,大部分都改不,还记得初中那会儿,行骋读区里边儿另所公立中学,校服背面画老大个蝎子,还觉得特别酷,个儿高条顺,招摇过市,头发抹,校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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