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又听应与臣讲起他情况,在北京读书读得好好儿为什会跑成都来,他哥又是个什样人,怎怎……
“嗳,别说吧,丧气。聊聊你啊?”
说得汽水儿都喝大半,应与臣嘴里还留着股红石榴味儿,笑着问他:“行骋,你真不打算走体育生?你这身高够,成绩也勉强能走个艺体……”
行骋也咽口,碳酸跳得他舌尖特别爽:“不,得先看看哥走哪儿读。”
应与臣拍大腿:“哎靠……你俩太黏糊!不对,你太黏糊他。”
可别再受伤。
……
高二放得早,行骋今天想等宁玺,就还真抱着球跑操场里坐着,屁股下全是草,还好最近成都旱冬,还没怎下雨,干。
他脱书包垫在身下,还觉得挺舒服,反正也没几本儿课本在里头,特别软。
成都冬夜,天边儿泛着灯火辉映出片紫红,点点繁星缀在夜幕之上,若隐若现,似乎这夜里都没有那冷。
行骋没听出来宁玺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正准备说几句,就看到宁玺提个袋子,在他面前颠颠,淡淡道:“拿着。”
下意识般,行骋低头看袋子里,老大个NIKE标,放着套全新护膝,护踝,那护手臂都跟袖子差不多,堪称是全副武装。
这套,少说也三四百吧?
行骋还有点懵,就听到宁玺认真地说:“不管是球场上还是打架,都别再伤着。”
旁边儿站着喝饮料群校队小男生们炸,眼馋着看那袋子物件,没听说过打架还爆装备啊?
行骋笑,拿着易拉罐跟应与臣碰杯:“就这个哥,那可不得黏紧点儿吗。”
“不知道是不是直觉出偏差,总感觉你跟你哥不是那回事儿!”
应与臣是憋不住,直截当地问出来。
连个喘气机会也不给他留,行骋承认得也大方:“喜欢哥,
行骋躺在草地上,满眼星空,教学楼上边儿高三教室灯都还亮着,旁边也躺着下来喝汽水儿应与臣,两个男生就这并肩躺着,身上盖着外套,翘着腿,有搭没搭地干杯。
应与臣挨刀之后回来就休息着没怎往球场跑,他成绩还挺好,家里也不给压力,在学校他哥也管不,听行骋说在操场喝汽水儿,书包都没拿,就把晚自习给逃冲下来。
为此行骋还专门多买罐,单手开,递给应与臣,后者笑,特豪气地往空中撞:“谢兄弟!”
他哥哥那些事儿,行骋没好意思多问,关心下应与臣伤口就作罢,说以后放学晚话让应与臣跟自己和宁玺起走,要安全些。
应与臣说他哥专门派人来接他,倒不是多大个事儿。
宁玺走,行骋也没客气,直接发朋友圈炫耀,拍张,配文字也简单明:宁玺送。
校队群里也发遍,还戴上身拍好几张买家秀,臭屁得很,惹得校队里边儿几个小男生在微信群里撕心裂肺地吼,玺哥也要!!!
行骋拿着手机个个地语音回复,没有,不可能,靠边儿,做梦!
你是他弟弟吗?
晚上回家,行骋把这全身装备都试下,站在穿衣镜面前站好会儿,穿着球衣,满脑子都是他哥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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