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觉得有句话还真说对,学生时代,恋爱并不定影响学习,但单恋定会影响到学习。
这周五就是冬至,宁玺妈妈破天荒地给宁玺打电话,说放学让宁玺去趟高新区,家里摆羊肉汤锅,正好周五放学,过来吃点。
宁玺拿着手机,鼻子有点儿酸,倒不是因为他妈妈叫他去吃饭有多感动,他只是觉得去年他妈妈就没记住高三周末只放周日天,这今年复读还是这样。
月考成绩不闻不问,生活上偶尔问候,宁玺表面上不咸不淡,但是心里边儿有多珍惜妈妈这通电话,只有他自己知道。
去年冬至时候,他也被忘记,中午个人跑到学校附近去吃顿羊肉汤,回学校就吐,晚上没去吃饭,看得行骋站在教室门口干着急。
行骋拿筷子搅几下:“靠,哥,怎有两个蛋?”
宁玺端着碗没坐着吃,眼皮儿都懒得抬,冷冷地答:“双黄蛋。”
放屁,他哥根本就没吃吧,行骋迅速把面条扫而空,又跑便利店去买两个蛋,硬给他哥又加碗水煮蛋。
他哥低头拌面时候,行骋伸手捏上他哥脸蛋儿去,恶狠狠地说,有份,那就肯定得有你份。
后边儿行骋抢着洗碗,在厨房里面壁思过,想好久好久。
为他剃过头逃过课,学过吉他,为他翻墙又跳楼……”
差点儿没从草地上直接跳起来,应与臣扯几根草往行骋身上扔:“`操,就觉得没对劲儿!”
愁得连红石榴汽水儿罐子都给捏变形,应与臣薅把自己软塌塌头发,双手撑在身后,嘴巴叼着易拉罐拉环,喃喃道:“哥最近也跟男扯不清楚,真是……你说你们这放着大片姑娘不要,以后多难走啊?”
行骋叹口气,睁着眼开始数操场上空星星,数到第七颗,眼有点儿花,说:“没办法,谁都替不,得把他给抱紧点儿。”
应与臣想会儿,觉得宁玺行为也挺不样,问他:“你哥喜欢你吗?”
宁玺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没吃饭,行骋逃晚自习,去操场背后要翻墙出去买羊肉汤,条大长腿刚骑墙上,转面儿就看到校长在墙下边儿蹲着,手里拿个手电筒。
他校
晚上回房间,他硬是咬着牙做题到凌晨点半,最搞不明白历史卷子写张,背好久时间轴,把宁玺给他笔记本都吃个透……
电热水袋他拿给宁玺,晚上暖床全靠抖,还跟宁玺说他有俩,上边儿个下边儿个,晚上热得出汗,总踹个出去,自己留着浪费。
明天开始就不去校队吧?
但是打球也感觉挺必不可少……
但是再打真就傻逼,这成绩离二本线都差好大截,高二,没多久,真不打算好好在成绩上追追他哥?
问这个问题,行骋也不知道哪儿来勇气吧,盯着高三教室那儿窗口明亮灯盏,眼里跟倒映天边儿星子样,点点头。
“喜欢。”
昨天晚上放学,他捎两袋泡面两个蛋,去宁玺家起灶。
那厨房灯亮,灶台火舌头窜上来差点儿没把行骋对剑眉给火漂成匕首。
宁玺看不下去,把行骋赶出厨房,打两个蛋,煮得香辣四溢地端出来,两个蛋全给行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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