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生所谓“实质性”关系之后,行骋感觉每天上学路都宽敞不少。
家门口小街上那些飞驰而过汽车也不再显得那占道,连路过小区门口几个小学生妹妹头上扎花,行骋也觉得没那晃眼。
枯黄树叶铺满整条街。
这没过几天,高三诊断成绩下来前两个傍晚,行骋听说校门口报刊亭到最新今年招生考试报,还没下课就拉着他几个哥们儿去给宁玺抢。
学校为避免些不必要问题,给全体高
好像许多人都是这样吧。
时间在身后像个无情人,不停地踹着前面那个踉踉跄跄行走着孩子,催促着他,被迫长大……
终于长大。
长大。
怎就,长大?
“行骋你发什疯……”
被喊到人趴在他身上,从被窝里边儿探个头出来,靠在他身边,点儿点儿给他揉腿。
宁玺红着脸,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声地数落他:“高小屁孩子都没你这能折腾。”
他知道行骋今晚是发`泄,他自己也是发`泄。
太多情绪,压力混杂在起,两个人都需要个通畅口。
这尝到甜头,行骋可谓是发不可收拾。
他在客厅缠着宁玺又弄好几次,差点儿头酒意冲上头把他哥抱进房间里办。
最后闹到凌晨,还是回卧室里边儿,行骋冲个澡瘫在单人床上,浑身潮气。
两个人并排躺着挤得不得,宁玺抬胳膊就捅到行骋胃,后者蜷缩,捂着脸闷哼声:“怎今儿觉得床这小……”
宁玺憋笑,也累得不行,嗓子都犯哑,冷着脸说:“你抱得太紧。”
迷迷糊糊睡着前,宁玺想起以前自己读高三时候,行骋高,这人总是明明起个大早,但是偏偏要压着快迟到时候才到学校,在高三门口晃圈儿,碰着,还不经意打个招呼,喊声早。
每次在楼上弹吉他也要给自己发段儿语音,生怕听不见似。
也不知道那把吉他,行骋现在还有没有在弹。
曾经拨给过自己旋律,他还记得吗?
……
行骋脸皮厚得很,就当这句是夸奖,也不跟他争,边揉边说:“早就不是小孩子。”
那个“小”字儿,行骋咬得极重,宁玺脸更红,想骂他几句,又开不口,个翻身,钻被窝里。
都不是小孩子,都要为自己言行负责任。
宁玺闭着眼慢慢回想着自己十二岁之后这八年,做些什,又在青春里失去什?
好像跌入无边深渊,拨开另外个,属于大人世界。
说完,他就把搭在自己腰上那只狗爪子给弄下去,行骋还是不依不饶地又搂上来,往他耳边吹气:“小就小嘛。”
宁玺腰感觉有点儿不舒服,打心底佩服行骋这折腾大半宿还能这精神,说他:“翻身过去背着睡,不然你自己滚回楼上去。”
行骋听,说话声还是懒懒散散:“腿软。”
他低头,这被窝里股清新味道依旧是宁玺身上,闻得他那劲儿根本下不来,搂着宁玺腰又开始躁动,惹得宁玺没办法示弱:“腿也软……”
行骋猛地往被子里边儿钻,宁玺惊,摁着他肩膀不让他往下边儿瞎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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