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捏捏他小拇指,回应个邪气笑。
在金川玩两天,第二晚他们就住宾馆,隔音不好宁玺屁股痛,行骋硬是忍着去冲冷水澡,又被宁玺胳膊拎回来。
“可以用腿。”
第二日早上晨起后果,和第夜放纵后样,宁玺觉睡到日上三竿,行骋端着二两面站在床前,觉得这面条不争气,怎他哥都还没起来就黏糊成面饼?
藏式土火锅特别好吃,行骋往里边儿直加蘑菇菌类,看得宁玺心惊胆战,这臭小子真不怕吃多撑着。
行骋笑嘻嘻地躲开,拍去屁股上草屑起身,招呼着他同学:“走,去端面,让哥再睡会儿。”
其中个换民族服装,脖子上围圈儿厚绒,取下来边走边打行骋,笑说:“你咋对玺哥这贴心!”
行骋朗声笑:“他是哥啊。”
出发前往金川河谷路上,行骋手里拿着杯之前装好牛奶要宁玺喝,宁玺受不那山上挤下来腥味儿,皱着鼻子说:“你自己喝……”
行骋不乐意:“天杯奶,强壮中国人呢,你必须喝。”
晨起河谷之中万亩花海,山涧薄雾,空气里弥漫着股酥油茶香。
夜来下过细雨,行骋拉开帐篷链子,半掩着宁玺脸,把头探出去张望,原野上生物都已醒来,绿绿红红,各自又活得纷彩。
行骋看远处天边儿挂彩虹,明晃晃,从山脉边缘,直插`入花海之中。
他低下头,捋过宁玺鬓角发,把昨晚用过东西都拿纸巾擦干净,塞进塑料袋里打包,待会儿方便带走。
行骋两个同学早已洗漱完毕过来招呼他们起床吃早饭,行骋暗自懊悔估计是昨晚折腾得狠,宁玺听到这大动静,却是半点儿要醒迹象都没有。
路从金川回成都路很堵,于是大早上两个人五点就醒,慌慌张张收拾好准备出发,看时间还有个小时才走,又躺回床上,行骋挨不住宁玺躺他身边儿呼吸乱颤,外套脱化身小流氓,扑着来个痛快。
“你怎跟爸似……”
宁玺说完猛地收声儿,不知道是对着空气还是对着哪儿,小声地说句:“对不起啊,爸。”
行骋也知道自己貌似“闯祸”,把牛奶口气自己干,又吃两块水果,喂点儿给他哥,搂着人在大巴车上摇摇晃晃地睡。
金川河谷很大,四处都是还未开梨花,行骋同学介绍说这里到三月份,漫山遍野都是梨花,那种忽如夜春风来感觉,真如书上写那般美不胜收。
行骋站在公路旁,望着这偌大山林,悄悄从衣袖之下握宁玺手,还未等他说话,宁玺便认真地说:“等明年梨花开,们再来次。”
“哥,”行骋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说,“太阳晒屁股。”
“嗯……嗯。”宁玺不耐地哼唧几声,闭着眼,转过身,任由脸上洒层阳光,暖烘烘。
难得看到他哥懒床,行骋舍不得再叫,狠狠往宁玺脸上掐把,宁玺伸手臂抓个东西想砸过来:“滚——”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手上抓东西,满脸通红,把脸埋进被窝里,内裤也塞进去胡乱地套上,不讲话。
条内裤,昨晚褪下来,完事压根儿忘记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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