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少年人躯体发狂般地纠缠,起伏,汗津津片,衣物甩落在地板上,被褥全拿来垫地,行骋不想承认,他现在着急得连两个人起爬上床力气都没有。
行骋被勾得几乎没自制力,把宁玺翻过来抵在墙上,摁住他后腰,往他后脖颈上拼命地舔吻。
两个人都跪着靠在墙边,行骋双膝顶开宁玺,宁玺仰着头喘气,像岸边濒死鱼,等着行骋用波海浪救活他命,等着行骋……
他进入他。
行骋止动作,捏起他下巴,沉声说:“哥哥。”
行骋滚烫得发胀,伸手去摸宁玺后脑勺,直到他被哥哥吞吐入喉间那刹,都仿佛还活在云端,眼前春生秋杀,奔跑过万里烟。
他释放在他嘴里,宁玺却如同含口丹药,将情爱再渡与他唇舌,妄想求个二人暮雪白头,长生不老。
“你记得去年冬天时候?”
行骋哑声问他,“你背,你下巴,在那天看千万次。”
宁玺被情`欲折磨得不像样嗓已经有些干涸:“看出花儿来吗?”
场里,像那种八九十年代港剧风格,霓虹招牌参差错落,闪着刺目红光。
去旅馆路上,旁边儿建设施工,来往车辆飞驰而过,扬沙阵阵,行骋第反应是低下头去抱住宁玺脑袋。
他好笑地拍拍帽子,低声道:“落脑门儿灰,哥你给吹吹。”
宁玺掐他把,下下地捋他背后沙子,“傻逼。”
路上,行骋带着遮半边脸衣帽,把宁玺直搂得很紧。
“知道,你进来,”宁玺绷不住那股胀痛,大口呼吸着,“好深。”
他挣脱不能,近乎要被撕裂般,像被钉死在墙上,被“粗鲁”而深情地对待着,被疯狂而直接地引诱着。
转到正面被进入时,宁玺伸臂去揽行骋脖颈,惩罚性地留下个牙印。
等宁玺不受控地昂起下巴,粗声低吟时候,行骋再去瞧那个令他痴迷弧度。
他爱死宁玺恰到好处,直白而冰冷性`感,像高山上并蒂
“看,”行骋边亲他边说,“咬很多吻痕,落在你身上特别漂亮。”
宁玺不答,摁着行骋头让他火热呼吸更近几分。
行骋被宁玺双手摸得又浑身发热,喘着气说:“哥哥,很想你。”
宁玺已经感觉到行骋打过篮球指节,因为日夜训练缘故已比往日粗壮不少,正在点点地往内里碾磨,探索,他轻轻哼声,行骋就张嘴舔他耳朵。
行骋低下头去看宁玺光滑背,熟悉曲线,直接扯过床上被褥,拖到垫地毯地上,将宁玺压上去,蛮横地吮吸他脖颈,锁骨。
到旅馆,两个人着急地出示过身份证,再着急地上楼,着急地开锁,紧接着这方天地,成彼此沙场。
行骋真完完全全是个十八岁少年,呼吸就未曾平复过,他急促地脱掉上衣,奔进浴室里冲澡,身潮气。
他解开浴巾,露出精壮腰身,再把头低下来,去亲吻他哥哥。
宁玺也才刚冲出来,睡衣都才换上,吹风机在手里没拿稳,直接跌到地上。
宁玺被他毫无章法吻撩拨得头昏脑涨,慢慢扶住行骋腰,双手探入他裤边,捋开松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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