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觉悟不到位,写什都跟瞎扯似。
风堂跟兰洲说过,“什是主位,怎点菜,怎送礼,怎拍领导马屁?领导该坐前排还是后排?这车他妈后排不舒服啊。现在人,研究这些东西,研究得太深。”
兰洲把烟掐,接道,是啊,不少人特别懂,还引以为荣。
懂事以来,风堂就得先分清什叫官僚吏。哪些七品,哪些七品以下。政界与商贾关系要加强打点,其实单论官场来说也需要。
他虽然年轻但见得多,人走茶凉,自顾不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都有要低头地方。
封路凛嘴唇被舔得太湿,笑着说,“下班时间随时上门服务。别忘你窗户,记得常打开。”
风堂冷笑:“你做生意呢?还随叫随到。”
封路凛猛地勒他腰,风堂惊喘声,整个人全趴他怀里。封路凛恶作剧似,亲他鼻尖:“又不收你钱。”
风堂说:“也不收钱……只有男人不收钱。”
“嗯?你还有别客户?”封路凛使坏,掐他腰上肉,奈何肌肉太紧,捉不出丁点儿多余。
怕找不到路。这语双关,也不知道是他,还是风堂找不到。只有他心里清楚。
折腾天太累,封路凛到小区门口之后就开始犯困。风堂看他疲倦,关掉车内灯,解开安全带俯过身去吻他,封路凛也坐直身子,伸手臂将他牢牢摁进怀里。
“轻点……”风堂把封路凛嘴唇吻湿后,上半身被磕得生疼。
他第次觉得扶手箱和挡杆连着中控得那排,如此碍事。
两个人接吻接得发热,封路凛下意识扯衬衫,把领口纽扣拉丢。风堂从座椅边把那颗纽扣捡起来给他,吹着气儿说:“你挺激动啊?不累?”
总结起来,风堂跟着柳历珠摸爬滚打两年,是没干成什名堂。但至少明白个道理:遵纪守法,踏实办事。
他有试着想静静,跟自己聊
风堂被弄得痒,佯怒道:“他们想得美。”
封路凛低笑,说他,风堂,你怎比辣椒还辣。
肢体接触,即是往猛火里睡。他们都在吸霾,都是两条腿哺乳动物,外表“低等”,但对彼此始终赤诚。
那天之后风堂回到家里,闷睡大半天。新上任市委书记要求区上提交什报告,风堂自告奋勇,帮柳历珠找资料。查下午文献,他眼睛都疼。他估计自己高考都没这用心过。
以前那个位置是父亲在坐时,父亲也让柳历珠写,风堂还小,只觉得跟写篇作文似,那简单,干嘛还天天花时间查资料。现在自己上手,风堂才知道有多不容易。
“当在充电吧。”封路凛不可置否,捉着他手指吻,再用自己指尖压着那颗纽扣,摁压在风堂锁骨上,留下圈醒目红痕。
风堂被亲得侧靠在座椅上,胸膛起伏,锁骨边沟壑很深,那枚红印像是代替男人给予吻痕。封路凛伸手点点,说要在这里,种片草莓地。
封路凛亲够本,但时间实在太晚,人也疲惫,跟风堂说都早点回去休息。风堂在外面应酬天也浑身不得劲儿,勾着封路凛后脖颈问,下次见是什时候?
风堂咬他嘴唇,说:“你下个月天天路巡,到哪儿逮你去啊。在这里?”
“你个电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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