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封路凛伸手去摸他摩托后视镜,风堂得意道:“二手,保修,带改色,屁股垫儿坏还能换,轮胎焉能再给吹个。”
封路凛说:“你挺能耐。真打算改骑摩托?”
风堂在边儿背着手站好,努力压下眼底喜悦,点点头,封路凛又问他:“喇叭坏怎办?”
风堂看他眼,说:“这不有你在车上吗,扯嗓子吼啊。”
封路凛倒是没时间搁风堂摩托车后座当“人肉喇叭”,风堂某日有空,抬着车就上路先遛遭。
贺情气得跳脚:“怪不得伤口那久才好!都怪你吃肉!”
风堂冷静地说:“你还迷信上?”
贺情想会儿,悄悄地问:“你去看价格怎样?推荐款给,符合气质,也想试试逆风而行感觉,追寻自由方向。”
于是风堂那边对着麦克风大喊声:“应与将!”
贺情吓死,连忙捂住听筒:“你干嘛啊!”
聊天,却发现跟自己聊天真费劲。
风堂黑奥迪a6,子弟标配,车身擦剐无数,应与将看都觉得没救。
最近风堂开车开出股回光返照架势,上路不是碰着柱子就是擦着栏杆,与公共设施斗得你死活。
贺情哑然,还行,没碰着别人。风堂闭着眼揉眉心,烦心事儿太多,不宜出行。
贺情立刻淘宝给他买本黄历,风堂说他那儿有。贺情说那你看清楚什日子去找封路凛吗?风堂说看,后天吧。贺情问为啥啊。
最开始上路本来好好,结果进入市区中心路段起,行人太多,提不起速度。
风堂个转弯没压住车,摔地上腿有点疼。他有点后悔安碳纤加速,消音棉也没起什作用。路上人都在瞅他,他忽然觉得封路凛给他戴头盔是不愿意让他丢脸,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他慢慢地爬起来再去扶车,何奈这玩意儿太重弄不起来,风堂站会儿,路边围观行人收回好奇目光,因为看他站着不动,都在想这人是不是给气着,怕他从摩托车储物箱里抽把刀出来砍遍整条街。
风堂后来终于使出全身劲儿把车扶起来。他潇洒跨上后,又在
风堂说:“举报你啊。就你还想骑机车,还符合你气质?裸奔吧。等哥上路给你探探风,跟你谈谈什叫追寻自由方向。”
然后摩托车到手第二天,风堂就追寻自由方向去,不是上路,是找封路凛去。他还得先炫耀波,再去找找路上方向。
封路凛看到他那辆摩托时,没说话,围着转圈儿,眼神里满是笑意。
他总感觉风堂骑着上路,得屁股栽路中央去。
“其实,还挺乐意骑你小电摩,”风堂说,“但是得有自己坐骑。”
风堂说,宜嫁娶。
但到后天,他还是没嫁娶成,也没开他小奥迪出去蹓跶。因为他买辆摩托车。
风堂本来看中川崎“六眼魔神”,但价格和拉风程度,风堂不敢尝试,太高调。他觉得自己帅得很低调,“六眼魔神”和自己气质不符,索性搞个几万“忍者”,二手。
贺情知道后大为震惊,没想到风堂居然又开始玩儿机车。他打电话过来吼:“你忘咱小时候挂树吗?吃素都吃半个月呢!”
风堂答:“吃素是你,第二天就偷吃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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