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都没什空去找封路凛,风堂常跑到车库去看那把摩托车上安伞,魔怔似
那晚三个人在夜总会露台站二十分钟,迟刃青就黑着脸出来。风堂大笑,说他不行,迟刃青咬着牙骂,纵欲过度,身体虚。风堂说乖,回家吃点国产男子汉吧。
风堂想起他们在圈里个哥们儿,爱好就是撬人墙角,男女不忌,且手段低级,专门开个他小跑车在旁边等着,大咳声,然后朝人家对象疯狂放电。
风堂跟兰洲对此感到非常不屑,悄悄算过那得多大分贝,多猛。估计这哥们儿车震起来,在旁边放个侧震仪都不为过。
三位“狗头军师”加全市第聪明邵晋成,遛着三辆跑车上圈儿赛道下来,才乖乖各自回屋。
到家时已经十点,风堂见柳历珠书房灯还没灭,便从厨房取阿胶糕端去。他迟疑半晌,问柳历珠最近有没有遇到奇怪人。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还是说风准回来消息。
屏幕上男人,越看越觉得眼熟……不过他今天头晕,想不出来在何处见过。他没说,只是细细看过那眉眼,说:“这不是你口味啊。”
“确实不是。”风堂笑起来,“但以后就是。”
邵晋成和贺情在旁交流给爱人送什礼物最合适,风堂插不上话。他看迟刃青又整包烟出来,皱眉道:“嗳,包间里不是不能抽烟吗,你没看到那烟雾警报器?”
迟刃青流氓二代本色顿时现得淋漓尽致。他把腿翘,点根大重九往嘴里塞,咬着哼哼:“老子包房间!爱怎怎。现在点烛香放这儿,你看谁敢进来不准抽?”
瞄眼包装上“太重九”,风堂无语,伸手夺过他烟摁灭在淋过茶水纸巾上,“假烟抽多吧你。”
风堂想想,说:“妈,以后接你上下班吧。”
“不至于,你自己忙你,有司机。”柳历珠说完,挽起袖口拨弄书签,发髻下露出段脖颈。风堂取围巾给她搭上,坚决道:“妈,咱还是谨慎点为好。有空就来。”
柳历珠心疼地看着他。她知道儿子这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没有再拒绝风堂提议,只是说不要耽误到别事情。
交代完事务,母子俩便相互告别,各自回房睡去。
风堂回房间就靠在床上刷朋友圈,看到有个警局朋友发链接,说是有个人为朋友出头,把交警打……最后还他妈发现打错人。风堂现在看到“交警”这俩字就来劲,点进去看,还真又是本市。
“干他娘……百买都是假烟。邵晋成,你们z.府部门儿怎办事,兜售假烟呢,管不管?!”迟刃青骂骂咧咧,刚要起身,门就被敲响。
四人警觉,风堂还以为是老板来,说包房里边儿不准抽烟,正准备幸灾乐祸。结果门开,是之前那两个包房公主,直接问“试钟”还是出台。
迟刃青神色暧昧,没答话。她们以为要玩什花样,上来就要搂风堂,另个坐到贺情屁股边儿去。
风堂站起来,指迟刃青,头疼着说:“别别别!这儿就四个人,个已婚两个gay。你们伺候他吧。”
风堂说完,去穿外套,把气泡水咽下最后口,差点喷迟刃青脸上:“你尽快完事儿,们出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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