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听完,忽然开口:“对不起。”
风堂懵:“你怎又给道歉?”
“目前为止,总共就两次,”封路凛说着,闭起眼,“每次都是认真。”
风堂想起上个“错”还是自己说他太凶……这次姑且因为太皮痒吧。想到这里,他抬眼看封路凛尖尖下颚,发现这人在夜里轮廓比起在日光下,倒愈发凌厉。
简直想,拿刀划道口子
封路凛还是不松半点力气,声音被风打磨得哑:“不。”
风堂咬唇道:“你浑不浑……”
他被封路凛抱得太紧,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喉结在不断地滚动。
“你别他妈来!还敢玩儿?真以为你掉下去!”风堂正躺着发火,又指指栏杆边,“你站过去,今天不把你推下去不姓风。”
“你想要什,想做什都可以。”
那两个极为暧昧弹舌音,又被猛地截止住,被堵回喉间。
他身后男人力气极大,几乎是拖拽地把他从阳台栏杆上抱下。风堂个儿也不矮,体重还是有那多,浑身软得发抖。
封路凛没站稳,硬生生后退,猛靠在墙上。他被风堂用坚利背脊狠压住,没忍住闷哼声。
两个人在阳台地板上躺成团,缩着,个要逃个在捉,摁着压根儿动不。他们气息搅拌在起,躁动之意逐渐剧烈,就差没声令下,快打起来!
封路凛半躺着,长腿搭在瓷砖地板上,风堂也半躺在他身上,腿共他搅和在处,动弹不得。他使劲想站起来,腰腹却被封路凛死勒住,使不力气。
他难掩兴奋,赤脚下床,跑去拉开帷幔,推落地窗……
他个人,站在阳台上。没有其他人。
他才睡醒,人还犯懵,愣着看阳台边缘攀上来双手。那双手只露手指,正艰难地卡在那,青筋,bao起,上不来也下不去。
风堂心跳骤停般……
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口,那双手就不见,只留下十个指印。
封路凛缓缓道,“但是,你说,’没什意思’,’不想玩儿’这几点,不如你意。”
“……”风堂哑火,他能感觉到封路凛难受。
他几乎瞬间又放弃抵抗,力气松,整个人顺着封路凛身体滑下来。
风堂恰好翻到封路凛身边,趴在他臂弯里。
风堂说:“不是那个意思。”
外面蓦地阵异响,封路凛下意识翻身挡那呼啸而来狂风。
他发鬓间插入片落叶……卡在耳后,倒是给他刚硬面庞添上份柔和。
风堂只被这扮相打动半秒,下秒便红着眼要推他:“放开!”
封路凛没说话,只像头兽物。他拱在风堂身上,难耐地抱紧他。
“放开。”风堂再重复次,企图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讲和,“你先放开……”
“封路凛?”
风堂猛地清醒过来,跑到阳台边往下看,只望见自家前院栽种玉兰树冠。透过枝叶间隙,依稀见得葡萄秋千架,还未结果。
他绕着阳台走圈,又小心翼翼地喊声:“封路凛?”
彻底没得到回音,风堂着急,心想大不豁出去。他也不管家里还有没有人,撑起手肘就要跟着往下翻,看人是不是真掉下去。
风堂刚使劲,要翻过围栏,张嘴就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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