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这种事儿像喝酒上头,封路凛气得已经分不清南北,嘶哑着质问
等风堂反应过来时候,封路凛已经要走床边去。这会儿男人之间那股子争强好胜气,已经争先恐后地扑面而来。
封路凛势头相当之足,风堂瞬间气红眼,伸臂拦,跌坐到床边,把贺情护在身后,瞪着眼骂:“这他妈是贺情!你自己睁眼看清楚!”
“操?哥们儿你这什情况……”
贺情根本不怕封路凛,绕开风堂庇护就要翻身下床。
他从床上站起来更像要算账,也生气:“他跟你谈恋爱吗?你就管这宽?弄明白吗,你就想打?”
风堂看,封路凛旁边挤两三名民警,明白。
今天算自己倒血霉……
他还没吭声,封路凛率先大推开门往里看。大床房、透明床幔、隐晦挂画,风堂半敞浴袍,裸露腿,热雾未散浴室……以及,床上蒙着被子不吭声大团。
“你等着。”
风堂说完跑到床边去把被子掀开,贺情头乱发地坐起来,对着封路凛绽放开个灿烂微笑,只是比哭还难看。
行啊,能耐。
扫黄扫着自己媳妇儿。
这片区里哥们儿是封路凛以前个部队,先退下来再调转来当民警。自从来市里,封路凛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怎跟他见过面。这阵子好不容易歇下来,今天下班也早,封路凛说去找他。
今儿个刚好碰上片区扫黄打非,正在挨个盘查各大酒店。
般来说这种特别好五星级酒店,是难查到,偏偏这又是个玩儿情趣主题,上级指名道姓要点这座“宝塔”。封路凛记得风堂还给他发过这家链接,顺便想看看内部什样,就跟着来。
看封路凛面色铁青,贺情气得要死,怒吼道:“你他妈来啊!风堂在你心中就这种人吗!”
“是没谈恋爱,确实没谈,”封路凛粗喘着,雄性动物那种上头劲儿来得猛烈,“但今天就管定!他就是人,怎?!”
“陪他打牌谈心,”风堂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努力给他解释,“你别冲他发火!”
封路凛之前本来就因为贺情和兰洲跟他吃味过,风堂心里明白。他紧攥着被角,喉咙里像哽块化不下顽石,完全没办法再解释什。现场太没有说服力。
两个人眼见着都要谈成,忽然出这档子误会。风堂头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感无力,眼睛红成片,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给气,咬牙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自己还是骂封路凛。
封路凛朋友谢之泽抄着警棍,站在封路凛身后,小声道:“老大,你这怎回事儿啊……”
“这人。”
封路凛穿便服,直接把外套脱搭沙发上。
“去,你这民事纠纷啊……走走走,”他朝门口群看热闹同事吆喝,“都查别去!别看啊!”
他这句话刚说完,听见身后声响,最先蹦起来拉住封路凛:“哎!别激动别激动!”
结果,今天从才查到第十层。
风堂把门开,又关上,又打开,确定打开方式没错,才镇定下来,朝封路凛点头。
他眨眨眼:“你们交警队业务广泛啊……”
封路凛不说话,眼神朝旁边群民警瞥去,又慢慢回到风堂身上。
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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