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那说老男人吧。”
贺情:“不,你这是让想打鸣话题。”
风堂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说,“再过几年,又纹个’祝封路凛30岁生日快乐’,他得背过气去。”
“男人三十枝花,你懂都不懂
他捂着脸装哭,见风堂低头玩游戏,压根不理他,又开始没话找话:“嗳!关于纹身嘛,爸妈倒懒得管……但是柳姨不管你?”
“身体想要个性,是生来权利吧?妈应该也懒得说。”风堂拍裤子站起身:“等再过几天,往屁股上纹个’明天做1’,封路凛估计看到就萎。”
贺情狂笑:“哈哈哈……”
“别他妈就知道笑笑笑,你也去搞个。”风堂鞭策他。
贺情眨眼:“可不想做1啊。”
大概是因为他们在谈恋爱吧,还是初恋。
那晚封路凛抱着他回房间收拾过睡下,风堂醉得深,也再没醒过。
半夜,封路凛实在辗转难眠,盯着风堂看好会儿,只觉得胸口抽痛。从真心喜欢上开始,他几乎每天都在想要如何开这个口。
他也明白这事儿越拖,两个人未来越不好过。只要这盏“空杯”仍在,那它就有被液体填满天。
说出真相不难,最难是,他不知道如何向风堂证明父亲清白。
风堂:“因为是在……中指上嘛。”
封路凛在这方面有点直男,愣道:“已婚意思?”
“已订婚,”风堂突然笑起来,眉眼弯弯,话锋转:“不过结不结婚,看你表现。”
封路凛心头猛地颤。他看风堂眼神雾蒙蒙,忍不住伸出手掌,遮盖住那双眼。
“睡觉,等会儿就到酒店。”他听见自己说,“快睡。”
风堂:“……”
为安抚好友愤怒,贺情塞块薯片给风堂,哄道:“算,们不要鸡同鸭讲。”
“你说谁是鸭?”
风堂掐他软乎乎脸,“你说清楚!”
“疼疼疼……”贺情被掐得呲牙裂嘴:“用词不当嘛。算,们换个有共鸣话题吧。”
在伪装面前,他真心也显得如此如此不合时宜。
过后几天,风堂纹身能沾水,就跑到贺情家里去坐着。两个人零食水果摆桌,游戏机投影仪大打开,你句句,互开批斗大会。
风堂把这纹身给贺情炫耀,后者不屑道:“你也太甜吧?不过你这是抄袭创意。还是觉得男朋友最甜。”
风堂故意气他:“哦,他把你名字纹后脖颈是吧?你看看,人都不想看见你。”
贺情不吭声,举着中指朝风堂怒比下,换来个,bao头打。
风堂哼唧几声,像被自己身上酒味臭到,眉头皱,乖乖地躺着睡。封路凛想摸他耳垂,又生生止住手。
风堂穿件纯棉短袖,面料熨帖,揉出软绵似在他身上极为合衬。他领口拉得略开,只需要眼,能看见锁骨上成团拧开紫红吻痕。
原本只是副男子睡相,却平白无故地被“看”出股时浓时淡甜香,这让封路凛想起老家青瓷白釉。那些宝贝物件被细雨冲刷过,也总是亮得干净通透,看就是无价好物。
像是感觉到正在被注视着,风堂摸摸脸蛋,调个姿势,把脸藏进男人宽敞外套衣摆里。
封路凛忍不住唇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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