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历珠近日公司里忙,常在公司就解决
风堂:“尼采说。”
贺情:“哦。”
风堂把易拉罐拉开,放到边不喝,说:“们热恋期过,现在是虐恋期。”
他怕,怕没控制住,爱情就成阑尾。留着是病,可有可无。
他实在难受,又把易拉罐抓过来口气扯干净饮料,眼睛雾蒙蒙,看向贺情:“情儿。”
风堂简直就是迟钝型发怒,这都好几天,闷着没缓过劲儿来,说又说不出口,只得气得牙痒痒。
说实话,他眼伤照片发过去没多久,他就后悔。
他换位思考下,如果封路凛发张自己受伤照片,然后就消失半个月……那自己可能会疯掉。
“嗳,看新闻说隔壁省又撞死名交警……太危险。你早点跑路吧,不然你这连带着也是高危人群。不想三天两头来医院领你,明白吗?”贺情塞块果给他,话痨属性开启,“就想不通啊,你为什不找个跟你样又骚又爱玩儿?”
“你怎不说找个空调度数跟你合得来?”风堂反击,“不然他开18你25,冻不死你。”
在床上,才拆纱布眼睛又被磕得痛,惊呼出声:“操……真他妈难受。”
贺情压根不安慰他,火上浇油道:“失恋又毁容,哎,你太惨。”
“没失恋!也没毁容!”风堂巴掌拍到贺情脑门上。
在床上翻滚会儿,风堂气得吃半个菠萝。他这几天快出院,脑子也恢复得差不多,就是偶尔睡觉起来还会隐隐作痛。柳历珠来看过他,说他不听话,说他玩儿过火,什人都敢搅合。
风堂字句地听着没说话,全认。
贺情也心疼好友,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话说太重,哄道:“怎啦。”
“是不是不该给他发眼睛照片……他肯定很担心。”
“不该。”贺情揉他手心,“但是他也瞒你那久啊。”
“不样……”风堂捂住脸,“难受是难受,但他那边是真痛苦吧?半个月啊。他都不会知道眼睛怎样,在做什。”
没多住几天,风堂就出院。
封路凛怎不骚?怎不爱玩儿?脾气大不说,还臭讲究。天天站在路上风吹日晒,回酒店还要洗两三次澡。用套用柠檬味,喷香水都只要檀香。
贺情从商,这多年实在是不太能理解那些工资低、还累死累活工作,特别是封路凛这种家庭,他更想不通。
“你说,封路凛他爸那牛逼,他为什要去基层啊。天天站路上不嫌累?看他那头可抛血可流爱情亲情赶紧走样子,还以为他真不要命……”
“他不要命,是真。”风堂垂下眼,小声说,“其实,人跟树是样。越是向往高处阳光,它根就越要伸向黑暗地底。”
贺情惊讶道:“哇。”
他这会儿蜷在被窝里,抓着贺情手说:“他可是警察叔叔……他怎能骗。”
“你把逼急还打螳螂拳呢,骗你怎?看他就是早有预谋,说不定之前想砍你灭口。”
贺情剥半儿梨,扔嘴里嚼吧嚼吧,“血海深仇嘛,小说里都这写。”
“现在都想削他。咻咻咻——”风堂做几个提刀姿势,“看他还敢不敢骗。”
居然敢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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