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呢。车轮下救,不知道哪儿来……给动物保护中心打电话,等下就有人来领。”大池也开始吃西瓜。
吃会儿,他又从身后摸只龟出来,“凹甲陆龟,也是二级。估计遇到走私漏箱,们都汇报上级。”
风堂看着那龟龟可爱,伸手摸壳。他又拿手机,给封路凛发句。
警花留守老公:你们支队要办动物园。
安顿好这些可怜小动物,风堂摸出烟叼上,没点燃,就过过嘴瘾。他咬着,眼睛被窗口日光直晒,疼得眯成条缝,说:“你们第四队不是直在跟岑七吗?怎样?”
警花留守老公:你错过凤凰传奇表演。
白仰月取下警帽扇风,乔策肘子怼他:“注意仪容仪表!”
“哦哦,好,好。”白仰月收帽,扣回头上,眼尖得很:“西瓜啊!这得多重。嫂子,你养好吗?眼睛还是留疤?”
“点点,没关系。”风堂被这声顺溜“嫂子”喊得面皮儿发热,摸摸眼尾至眼下那道好得结痂疤。
白仰月忽然说:“哎,真是巧。凛队眼皮上也有道疤。”
餐食。风堂偶尔去看看,结果次数跑勤,柳历珠倒不愿意见他,说让他自己好好在家里把脑子养好。
风堂胆子大,直接把手机屏保设成封路凛照片,时不时故意让柳历珠看到,后者都假装没见着过。风堂总觉得柳历珠眼神飘飘忽忽,嘴上也欲言又止。
但他现在,什,都不想问。
他想……如果真是个“答案”,他需要封路凛亲口说出来。
封路凛不在这些天,风堂也去交警支队转悠过。白仰月在那次事故中也受点轻伤,经常跟乔策起提个果篮去看他,他吃水果,基本都是交警队送来。
他快大半个月没去管那些事儿,最近柳历珠精力又全投在机场建设上,风准那边也查出来跟自己事故没什关系。
在旁不怎说话乔策忽然开口:“他家资金链受损,他正急着卖车呢。”
风堂搓搓手:“卖给谁呢?”
“贺情不收,应与将不收,还能卖给谁
风堂听白仰月主动把话题带到封路凛身上,咳嗽声:“哦,你们……队长有联系你们吗?”
“没啊,他不是出差?”大池吃口西瓜,“哎呀,还怪想他。”
风堂猛地抬眼,白仰月立刻压低声音骂大池:“你说话注意点儿啊。”
“小事,不介意。”风堂慢悠悠坐下来,手拧开矿泉水瓶,喝口。
他这正喝水,大池忽然从身后抓只鸟出来,放在办公桌上,风堂差点儿没喷,盯着那浑身覆羽、腊膜发红鸟儿说:“这什啊?羽毛长得跟柳叶似。”
他整个就“热心市民”,病房床头差点儿挂锦旗。
作为回报,风堂挑个周末前下午,抱俩冰镇西瓜去队里,说要给刚刚路巡回来队员们杀双吃。
“刚们路上抓到个午饭吃醉驾,拉出来就对着唱凤凰传奇,鼻涕眼泪把流,还得给他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首先进门是大池。他看到风堂站这儿,愣:“堂哥,你好完?这多热天啊,不好好休息着……”
风堂点点头,低头掏出手机,给封路凛发条微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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