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谁来渡你呢?”风堂冷笑,“岑七,你赶着想要去死样子,好像个懦夫。”
露台上两个人对峙着,贺情也趴在地上想慢慢去扯风堂裤腿,他简直要被这个发小弄疯。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风堂只是冒险去想把岑七给“激”回来,但还是吓得身冷汗,怕岑七这兔崽子个想不开,连拽着风堂起跳下去怎办?
他隔救援人员近,模糊听见对讲机内传来个熟悉男声。
“是他男朋友。”
紧接着,没过分钟,那露台上两个“轻生人员”都开始抓着衣服拽上,天台入口忽然出现个熟悉无比身影——
操,这两个人怎还自己比拼着跳上?!
贺情没见过这情况,完全愣在原地,听着那边消防官兵传呼机内传来领地大厦门口民警怒吼:“你们在搞什怎上去两个!”
“让开!上去!”传呼机内是迟刃青声音。
但如今情况紧急,民警不敢再随便放人,贺情自然也知道这个理儿,双眼死死盯着风堂:“你救个文雀是救,你别他妈心大善良到把自己搭上去……”
其实失恋过人都知道,偶尔有时刻痛苦至极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想法会有,但大多闪即逝。
”
“你他妈下来!”风堂腿长,直接步迈上大露台,“跳!”
他这步上去,直接站在离岑七仅仅三米远地方,好像伸手就能够着。
入目,三千城市烟火尽收眼底。他还是第次在白天见到这种景色。
被玻璃反射阳光、漂浮在灰色天穹之下云朵,竟也别样地“美”。
“风堂!”
风堂听见这声音,浑身震,猛地回头。
完,是封路凛。
风堂如今站在数米高空,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这是做戏给岑七看不错,但他真有点能理解那些轻生者。
这高楼,好像跳下去,就能长出翅膀,飞到另个世界去。
“去死是不是你!”
岑七急,“你再往后靠点儿也没用,在等个时间,时间到,信仰到,就跳……”
“得,按你说法,也没什好活。”
风堂故作轻松,其实腿已经有些许发软。
毕竟生死攸关之时,他半点冲动都马虎不得。他慢慢站直身子,喉头哽噎得厉害,说故意刺激岑七话:“你牛逼,你今天跳下去,死第个见还是!”
岑七慢慢地退步,他也傻:“你他妈什毛病?”
“不是,堂哥!你跟着掺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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