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在做自己想做事情,爱自己定要爱人,不顾任何阻挠。他无私,不计较回报,都给风堂个人。
相同,风堂无所顾忌,唯真正放纵……也就给封路凛。
天知道,他今天还真以为风堂要跟他刀两断,没想到这人坦诚成这样,颦笑全融化在爱里,丝毫不给自己留半点退路。
这样人,封路凛怎舍得让他输。
第二天
最后睡下已过凌晨,封路凛关所有灯,躺好,侧过身看风堂背影,没忍住叹口气。
太累。
他正想往前挪点去抱风堂,结果后者直接翻过身,迷迷糊糊地搂上自己脖颈,整个人以依赖姿势黏在怀里。
玫瑰精油催眠效果起作用,封路凛没会儿就跟着睡着。
两个人白天见过生死,夜里相拥睡在起,好像彼此身上温度都暖几分。
“拿所有,”封路凛回答道:“会以对这身警服敬畏,爱你、敬你。”
就这下,风堂又想起那夜在城市中心广场上,对着自己敬礼男人。
风堂喉头发紧,睁大眼看他,缓缓补充道:“还有你勇敢、坚韧、公正……”
封路凛说:“推开切来讲,公正做不到。”
风堂愣,正想学下封路凛那天敬礼动作,听到这句傻。封路凛伸手,把他抬至耳畔手牵下来拉到唇边,低头印下吻。
秒即将发生事情,面红耳赤,连忙道:“开车!去药房买烫伤药。你这疤什时候好什时候再那什。”
封路凛故意问他:“哪什?”
“操啊,”知道封路凛故意逗他,风堂也不怕,懒懒地答:“干,上,进入……怎说都行。你爱听哪个?”
封路凛:“……”
他忽然意识到,在风堂面前,自己自控力也大不如前。
封路凛想起临走时交给过夏跳东西,那是他每次回家都要忍不住添几笔纸张。不过现在没风堂这层“隐瞒”,他觉得肩上担负责任都要轻松多。
他最怕,已经过去。
虽然才相处半年多,但封路凛已经知道他风堂到底是什甜味。
风堂这人看着像自由自在,生都为自己活着,可只有封路凛知道,风堂太会为身边人着想,也太在乎别人感受。反而有些好事,很吝啬给自己。
封路凛自己,反而更自私。
“永远偏爱你。”
风堂听完,差点儿没巴掌掐住封路凛脸,咬牙切齿地回应道:“赖账上……算你好命。”
整个白天都高度集中精力,封路凛和风堂都累,两个人跑去开个房间,进门就往床上倒。封路凛去浴室冲澡回来,发现风堂都躺在被褥上睡着。
他闭眼趴着,呼吸很浅,倒是睡得安稳。
封路凛把他衣服全换下来,热毛巾换十来趟,终于把人身上擦干净。酒店中央空调开得低,封路凛翻面儿又拿酒店精油来给风堂抹遍背脊,怕他第二天早上起来觉得干燥。
封路凛忽然叫他:“风堂。”
风堂答:“怎?”
“以后,无条件信任。”
封路凛略显紧张,“保证,再也没有隐瞒你、欺骗你事。”
风堂听他又开始“自首”,心中隐隐作痛,问他:“你拿什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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