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贺情打断他,“怎又前男友?想清楚?”
“气话啊。分手?”掐起张牌摔到毯布上,风堂吸口椰汁,“他想得美。有这简单吗?”
贺情说,你这叫“惨酷”。
天台上直面切肤之痛,还迎风招展,像面不倒白旗。嘴上说着你傻逼你滚蛋,内心早就缴械投降。
“哎,都要被宠废……看,给大哥大买礼物,还没问他喜欢不喜欢。”贺情说完,从兜里摸个钥匙出来放在沙发上。
“宝贝记得吃早饭,去上班,伤口已处理,早安……后面这写啥啊,乱团,看不清楚。落款,你交警哥哥……呕。”
贺情看着纸条摇头,“现在给你把它折成纸飞机,让你们爱越飞越远消失不见!”
他还没说完,风堂把将纸条夺回去:“找死啊你。”
从酒店出来就直奔贺情家,风堂也叫兰洲、迟刃青,说要把昨天岑七事情谈下,再安排下近期各自工作分工。
逝者安息,切都需要静候。
早,封路凛照旧上班,七点留纸条就走,还去三楼餐厅端早饭进来。
风堂醒就看到桌上放酸奶培根、寿司面包,心里说不出热乎。封路凛纸条没有贴在床头柜、桌子甚至台灯这些老土地方,而是直接放在他枕边,伸手够就抓过来。
他几乎没怎见过封路凛字,现在看,还是被震住。
封路凛笔锋苍劲、力透纸背,排字旁边还画俩小人,下面个爱心,老规矩,实心。开始打头就两个字儿:糖糖。
靠……
“没事儿买什礼物?”风堂看眼那车钥匙,差点笑死:“你买都买,还偷偷问他喜欢不喜欢这个做什?这贵东西,要是他不喜欢,你口气提不上来——”
“闭嘴,”贺情去抓他,“不许说。”
“你这是教怎宠男人,”风堂说,“给封路凛买条小裤衩呗,大红色,保佑他平平安安,肯定特喜欢!”
贺情哼哼唧唧地:“行啊,那到时候发车你发内裤,看谁还敢说晒……”
“晒?”风堂捏他脸,“只有没有人才会觉得是’晒’。谁吃个泡面要拍张说自己没吃饱,吃顿白松露拍张说没吃饱,本质都是样。’炫富’这个词本来就不应该有,因为对于富
兰洲和迟刃青住得远来得慢,等人期间,贺情又跟风堂聊上,你句句瞎蹦跶完,贺情灌口可乐,指着客厅里悬挂合照就说:“男朋友稍微咳嗽下,市里所有车都要跟着漏升汽油!”
“,”风堂哽住,时间不知道怎回击,“前男友动动脑筋,市里红绿灯还来回闪呢跟跑马灯似……”
“们晚,”贺情神神秘秘地,比个“OK”手势,“三小时。”
风堂立刻打断他:“别说。”
屁股痛啊。
原来他妈是这个“糖”!是说封路凛怎每次都喊得那缠缠绵绵,搞事儿时候还老喘着说“宝贝你好甜”……
风堂晨起,双颊通红。
甚至感觉自己身体,表演点男性早起必备节目。
冷静,冷静!
除落款,纸条上字足以上风堂幸福半个早晨。剩下半个早晨,全交代给无比好吃早餐。他昨天就没吃饭,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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