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车友会就他个人。所以不知道他天天在兴奋什。”风堂耳朵被咬得发烫,颤抖手腕搭在桌沿上,快握不稳刀叉。
“你看你这截脖子。”封路凛突然说。
风堂下意识低头,意识到问题之后,瞪他:“自己脖子,怎看得到?”
“好白,”封路凛伸手覆上去,慢慢收紧,“还特别皮薄。每次亲上去时候,咬不几口就有印儿。可惜就是消得也快,得每天种个。”
要不是知道封路凛职业,风堂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个人是做警察。
“酒也别喝。”封路凛把酒瓶撤,给他倒点加薄荷叶清水,厉色道:“喝白开水。”
风堂气短,只得点头:“行行行,听你。”
明明是今天生日!
封路凛看他示好,扣住他手腕,又摁又捏,闷闷道:“献血不是要吃早饭?你能耐啊。查也不查问也不问,就跑去献爱心?”
包间内没有其他人,光线也足够黑暗。风堂直在吃面包,嘴角酥渣都化得甘香。他拿餐巾抹唇边,又靠近些,几乎将脸埋进封路凛颈窝,说:“想去就去啊,没想那多。”
不行。没有花瓶是不碎。”
爱是真爱,但他看封路凛又硬又犟模样,心里居然还有点兴奋。
风堂见封路凛不说话,接过他球形杯,又倒点香醋进去抿口,发现是甜酸甜酸。他心情大好,拿起手机调微信界面,“你看,这个是南河。”说完他摁删除拉黑,又给封路凛看屏幕,语气软下来:“删。别生气?”
“没生气,”封路凛神色缓和些,还是板着脸,想想又说:“其实还有件事。”
风堂奇道:“还有其他事让你生气?”
每次在黑暗里……封路凛给他感觉就和白天完全不样。气质“亦正亦邪”,这个形容再贴切不过。
“你要发情别在餐厅啊,们……”受不封路凛在伸手不见五指环境里耳鬓厮磨纠缠,风堂脸红得要命。他半口气还没顺好,封路凛又咬住他唇角细细地啄吻:“就亲亲你,不行?”
男朋友嗓音故意压得低
封路凛坏气儿上来想罚他,抬臂搭上椅背,又顺势搂住他,“怎没让贺情陪你去?不吃醋。”
他最后句话四个字,每缕吐息都绕在风堂耳廓,痒得他哆嗦。
被封路凛手钳制着脖根儿,他想缩脖子缩不,仰着头快断气地答:“贺情搞个迈凯伦p1车友会啊……他最近忙得很。”
封路凛口咬他耳垂,咬得风堂痛呼出声。
“p1?全球限量车搞车友会?搞得起来?”
“对,”封路凛敲敲桌子,“你去献血,没告诉。”
“……就时兴起,也不后悔。”风堂说完,去看他表情。
封路凛把烛台往桌沿挪挪,冷着脸道:“献血不是不好,但是万感染?身体麻痹?你看你嘴唇都发白。”
“献血”是好事,但到风堂这种对别人细腻对自己粗心大意人身上,各方面问题都来。封路凛无法直白地去说他甚至会可笑地去羡慕那些受助者……将会与他最爱人身体内流淌着相似血液。
风堂往碗碟里盛点蓝青口,挪凳子坐到封路凛身边去,将两人距离拉近,“没吃早饭,抽完血是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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