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堂把车钥匙揣兜里,揉揉眉心,“这顿饭订金退多少?”
封路凛说:“两千。”
“成,这单钱们照给,帮们开个大床房吧。”风堂忽然说。
在场人都愣住,封路凛没掩住声笑,经理也很快反应过来:“您是说,在楼上们酒店给先生您开个大床房,刚才损失就不索赔吗?”
“嗯,现在就开。要个楼层高、有烟,要两个人睡。”
封路凛这才放开他摁着风堂,长舒口气。风堂虽然不知道封路凛不让他露面原因,但这次听话,忍不住问:“为什这敏感?”
“最近,”封路凛哽,“需要注意事情多,你尽量少露面。况且不知道刚刚进来是谁。”
前几天封万刚才跟他说最近上面派人在查柳历珠。虽然应该没多大问题,但面临着职务变动,风言风语还是少招惹为妙。封路凛怕风堂担心,又补充道:“是原因。”
风堂眨眨眼,勾得封路凛想亲他睫毛,“好吧,那就多注意点。如果说只是大部分陌生人异样眼光,还真不怕。”
“知道,”封路凛站起来,“你今天生日,也不想招些不必要麻烦。”
沉,烟抽多又带些沙哑,风堂听得几乎耳朵都快起反应,小声地嘴犟:“你他妈怎不说就蹭蹭不进……”
他话音未落,原本关得严实包房门开。
房间内忽然灯火敞亮,明显是有人进入。
封路凛反应快,迅速放开风堂,站起来将他挡在身后。三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拿着手机愣道:“哎——不是这个房间吗?”
封路凛说:“你们走错。”
风堂扯扯衣领。屋内灯光明亮,甚至能看清楚他脖颈上方才被重摁过绯红指痕。
菜吃得差不多,经理送他们上楼,追着问句:“蛋糕呢?您还订四寸欧培拉蜜桃蛋糕。”
听“蜜桃”,风堂又没忍住咳嗽,封路凛面对着他笑
只是良辰美景被叨扰,兴致散大半。
别暂且不说,但这种高级私人餐厅出现这种情况简直就是事故现场。封路凛刚站起来,风堂就摁响服务铃。
先是侍应生敲开门,随后又进两三个侍应生,都端着托盘,以为要加菜。风堂皱眉:“叫你们经理过来。”
负责中国客人经理来得快,解过情况后直接开对半折扣,赔礼态度也十分诚恳。
“封先生……”经理时有些混淆两个“封”先生,只得对着风堂说,“们酒店法餐在市里都非常出名,相信您也知道。们这里再送您千抵用券,欢迎下次再来们这里用餐,定不会再出现这样情况。”
其中个中年男人看看手里订单,愣道:“这儿不是’马赛’包间吗?”
封路凛:“这儿是’塞纳河畔’。”
“啊,好像们走错,”另个推搡他,惊奇着:“怎两个男在这儿……搞什啊。”
封路凛听到后半句,脸色变:“出去!”
原本入秋穿衣服就宽松,封路凛下班过来更是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他黑夹克套件蓝警服,领带系得紧,稍稍抬手臂,整个人能遮住风堂大半边身子。再加上他现下神色并不好看,那三个人也不敢做多纠缠,连忙关门就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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