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只细白手臂搭上被褥,搂着上面那个男人后脖颈,又掐又打,没十多分钟就起鲜红印子。偶尔又有腿伸出被褥,像不知道受什刺激,脚趾都抽搐着蜷缩起来。
第轮酣畅淋漓“战役”结束,风堂已没多少力气说话,攀着封路凛后脖颈,咬着牙说:“这是你给生日礼物吗?技术好不少啊?”
“对啊,天天搁家里对着你照片儿练,”封路凛亲他汗湿耳鬓,“多久没发新给?”
风堂笑着骂:“
两个人开着制冷空调,裹在被子里,脚挨着脚。明明都热,却偏偏还要没命地抱在起。风堂会儿置气翻滚到边,会儿又回来蹭封路凛腰,笑着咬他喉结。封路凛被咬得疼,仰躺着托住风堂,把人抱在怀里,说他皮痒。
风堂捋半边被褥下来,露出肩头,哼道:“挠啊。”
“挠什挠,”封路凛躺着,“自己趴上来。”
“你根本不解,”风堂说着气,还是乖乖躺下,“是要你坐起来抱!”
他说完,封路凛裹着被子坐起来,顺带把他也罩住。两个人顶着床空调被傻坐着,都在被褥里望着对方笑。风堂莫名其妙笑得肚子疼,又不让封路凛掀开被子,最后两人你看看、看看你,也不克制,终于无可救药地吻在起。
得特别坏,朝身后吩咐道:“要,直接送到房间,不用切。”
法餐份量小,风堂抽血也有许多禁忌,自然下肚食物也不多。大概是天气原因,房间里原本开好中央空调温度极低,冷得风堂进房间就取浴袍套在身上。
拿着房卡插上电,蛋糕被餐厅人员推进廊道,封路凛道过谢,示意他们可以先离开。极重木门关合,封路凛猛地将换好睡袍风堂抵上墙。
风堂咬他肩膀,咬得用力,像定要留下什东西。封路凛也来劲,掰着他手指根根地数,边数边说:“糖糖,快年底。”
被亲得腿软站不稳,风堂后腰被封路凛托着,“们年初认识。”
“不解你?”封路凛喘着粗气,“你睡觉从不穿袜子,只喜欢裸睡,还必须手里抱点东西。吃西瓜只吃红绿间不甜地方,喝可乐必须加冰,吃汤圆会数清楚有多少颗。”
“放屁,谁喜欢裸睡!是为方便你也方便。”后四个字出口,风堂吐息温热,勾得封路凛小腹紧,掐住他半截儿腰身揉捏,道:“怎才是方便?”
“别说!”风堂声叫唤,急着脱裤子,“干起来!”
房间里灯光很暗。
暗到只看得到大床上起伏被褥,团在处,不断有些异样响声入耳。封路凛把被褥掀开些,露出两个人头,已浑身汗。
“对,是第年。”封路凛说完吻吻他指端,捉起第二根又来下,“还有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
封路凛想起给风堂买礼物,决定明早起床再给风堂亲自戴上。
二十五岁,新年,就该从第二天早晨就是新。
风堂抿住嘴唇笑,含住烟嘴,白烟从唇缝中流着淌着……再加上他半湿发,只需颔首,抵得过房间背景墙上高价饰画。
蛋糕没有切,点蜡烛就放桌上。房间里如既往关灯,只剩蜡烛上簇小小焰苗烧得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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