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异状,封路凛警觉性强起来。他坐起身,看前面路口好几辆车都正在缓慢通过,皱眉道:“通畅无阻大路,怎都开得这慢。”
“电线掉?”风堂眼尖,“好像是两边路灯掉线下来,快给第二支队打个电话啊,他们人呢?”
“这会儿夜里高峰期,估计警力都查酒驾去。”
封路凛迅速看完现场吊半截电线,再确认过已有不少车辆路过与电线发生剐蹭接触后,说:“你先停车。”
风堂傻:“你去做什?”
“那别抽。”
封路凛把他烟夺回来摁灭在车内烟灰缸上,掐住他后脖颈,往侧脸吻下。
封路凛太坏,不分场合发情。
没过十秒,绿灯亮,风堂臊着脸开出去百来米,耳廓红得异常。封路凛又伸手往耳朵上点火,轻轻掐住,低声道:“怎耳朵这烫啊。”
“操……手机拿出来!”风堂边开车边骂,“找最近宾馆!”
眉,想掐他脸,又碍于驾驶中,手痒得不行,“你小时候就没接受过这种熏陶?没想干事儿?”
风堂大笑:“小时候?小时候想当科学家,觉得在实验室天天捣鼓试管多牛气啊,能为人类做贡献。后来学习上脑子不好使就算,还做贡献,不添乱子就不错。你呢?”
封路凛极少朝风堂提起幼时遭遇,只是摸摸鼻尖,认真道:“当交警,管交通,查事故。从小就想。”
“成绩很差,座位按排名都得去守饮水机。久而久之自己喝得也多,天天还跑厕所。科学家还是太厉害……下辈子希望做个学霸。”风堂说,“不过呢,科学分很多种,也可以研究研究,为什成绩会那差,怎让吻痕看起来是蓝色,马路上汽车为什没有透明色,天空什时候可以有两个月亮?要吃多少汉堡炸鸡才能让子弹打不穿……人与人之间为什会相爱?”
他说完,朝后视镜看看,再往仪表盘瞧,时速已经五十。他脚下油门不自觉又踩重点。
“路边等。”
封路凛开车门跳下去,找根树枝过去,已有两位车主下车也跟着查看情况。他找半天,终于从路边前段时间被劈裂树上找到根米二三长y型树枝,将线缆托在树枝之上举起来。
风堂停车下来,围观群众有几个也报警。
封路凛米八好几个子,这会儿站在马路中间当“人形电线杆”,自己也走不开,对风堂说:“你拿手机,给大池他们打电
封路凛懒懒地笑,手机在掌心转来转去,“找宾馆干什?”
风堂侧过脸甩眼刀:“干,行不行?”
“……”
封路凛长长出气,有点儿后悔不分场合招惹风堂。这不是虐待自己吗?
“哎,开慢点。”
封路凛接道:“为什会遇见你。”
这个大家伙开着费劲,但风堂居然还从车子和封路凛身上感到种厚重“私奔感”。
会不会有天,两个人载着毕生行李,带对彼此爱意,去个谁也不认识地方生活?
封路凛说不抽,但风堂烟瘾上来,封路凛还是给他点根莫吉托细烟。遇到堵车和红灯,封路凛就把烟撮着给风堂吹口。
风堂抽口,故作悲痛:“点完这根寂寞香烟,再也不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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