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白荷接过吸油纸继续嗑瓜子,吞嘴里嚼吧嚼吧,又找垃圾桶吐,“姐收拾他去。”
蛋黄酥瞪她:“你干啥吐?”
“上火,阳热,”白荷眨眨眼,“吞下去就得现原形。”
“也是……”蛋黄酥平时喜欢热闹,踮脚去看大堂酒吧里嗨翻盛况,不自觉也向往起来,他抬起手臂,学着人类样子跟着晃悠晃悠,头昏才停下来,“这就是蹦迪吗?也太爽吧……”
成景廷看他身紫西装,在旁边像朵迎风招展小鸢尾花,伸出大掌摁住他头,无奈道:“别晃。”
“他亲。”刃唯说完,嘴角噙抹笑。
他神情在灯光下时而欢时而落寞,看得白宣都愣。刃唯见他发呆还跟着蹦迪,笑出声,“怎着,你嫉妒他?”
“是挺嫉妒……”白宣老实说完,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圈子里,谁会不稀罕刃唯?
这种人,娇生惯养,却又不心高气傲,事事都还会为他人着想,又乖又有脾气——谁不想好好私藏着。
店挺爽啊,热热闹闹。”
“他们蹦迪歌也挺爽,dj不错。什《Snakes》、《MiGente》都有,以为大学城蹦迪地方才放这些。”刃唯喝口加冰块果酒,喉咙被沁得舒舒服服,跟着节奏摇几下,腰带差点儿蹦散。
白宣看节奏点到位,举起双手也跟着嗨,“很潮啊!”
“不蹦不开心!”刃唯胳膊肘抬起来瞎晃,仰头豪饮,口干酒杯里剩下液体,“去,再给整杯’今夜不回家’!”
“回什家,你本来就不回家,”白宣打趣,“你这不是回客房呢嘛。”
蛋黄酥缩脖子:“哎哟,头要揪掉。”
台上鬼面dj又换首《HandClap》,整个弹簧舞池已嗨到极致,所有人摇头晃脑,跟着节奏拍手,尖叫声几乎要把天花板掀。
成景廷看刃唯把胳膊搭在白宣肩膀上,哥俩好已经乐得找不着调。
“老大,您这哪儿找氛围啊,太牛逼。”蛋黄酥哆嗦句,
远处,正在看酒吧里情况成景廷揉揉眼。
今夜搞派对,X酒店大堂里来大部分都不是“客人”。倒是那些灯,还是他托人换新。
听说这会儿年轻人都爱搞这些,成景廷上查查资料,也就跟着把大堂做。
蛋黄酥这会儿正接待完位新来客人,扶着腰走进前台,边揉边骂:“真服!这些人就过来参加个睡衣派对,跟自己买几十亩地样,那作派,巴不得蹲下来从身上踩过去,这才叫好好接待!”
他骂几句,声音逐渐变小,从包里摸出摞吸油纸,特别得意:“白荷姐,看到没,吸油纸,搞到手。你往脸上弄弄就不粘,很贵!”
“回什房间?想找成景廷玩儿去。”
白宣简直惊,“靠,唯唯你也太他妈粘人。”
“还好当初没跟处对象是吧?”刃唯白他眼,身体摇晃却停不下来,“还得感谢你呢,当初话太多没对胃口,不然还遇不到成景廷。”
刃唯爱玩儿,白宣知道得明明白白,毕竟当初就是酒局上认识,但刃唯这兜兜转转也没定下来过。
这次看他那认真,白宣八卦劲儿来,“他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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