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成景廷沉默许久,忽然说,“你乖点,这劫随历完,拿到软戒,们就回该回地方去。”
“你不也喜欢人吗……”蛋黄酥咬手指,“们会轮回吗?”
“你们会。”
成景廷说完站直身子,他看着刃唯醉眼朦胧,已经迷糊地分不清东南西北。
终于,刃唯闭上眼。
忽然,正在观察四周他发现门口礼宾部出乱子。
位长卷发女士正穿着浴袍,用腰带拴住蛋黄酥手,死命要把人往楼上房间里带。这拽,可吓坏蛋黄酥,后者抱住礼宾部旁边柱子,死活不撒手。
礼宾部剩下三两员工全跑来拉他,还有个正苦口婆心地劝说那位女士,并且手忙脚乱地找解酒药。
这是……女客人喝醉要强抢民男?
蛋黄酥个没兜住,被拖在地板上躺几米,哭丧着脸喊:“你这坏女,女……”
“这些都是虚?”
成景廷点头,“幻觉。”
“到多久消失?”
“凌晨四五点,切都会恢复原样。”成景廷说。
“你还把鬼面整去做dj啊。”蛋黄酥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都没带面具?你不怕他这样吓着刃唯他们?”
又过十分钟,成景廷确定刃唯睡着,步行至大堂酒吧中间,单手挥,原先所有摩登盛景不再,唯独剩白宣和刃唯两个凡人躺在舞池中央,呼呼大睡。
看成景廷蹲下抱起刃唯,蛋黄酥瞧着白宣皮相好,忍不住心痒痒,“哎老大,能不能把他也……”
“让他躺着。”成景廷走时留这句话。
他抱着不算沉刃唯没走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吩咐道:“给他添床被褥。”
“鬼”字还没出口,蛋黄酥反应过来,朝前台投以求助目光:“老大是gay啊你给整个女人来干什啊啊啊啊!”
成景廷挑眉道:“这几天工作不专心。”
蛋黄酥被救下来时候快吐血,他眼睁睁看着那女人化作青烟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然后,他自己手脚并用地爬回来,失魂似摊在前台大喘气。
白荷瞪他,“以后还乱给男客人抛媚眼吗?让你尝尝味道。”
“不,不抛……人鬼殊途,但勾是鬼啊!”
“不怕,”成景廷抬头看眼已经沉浸在音乐中刃唯,“他们只会觉得是化妆成这样,或者以为是面具。”
蛋黄酥不得不竖起拇指:“高还是您高。”
白荷在旁打趣道:“这些群演都挺专业。”
派对进行到凌晨二点过,刃唯已经喝得站不住脚。他躺在沙发上,有些奇怪为什今夜没人来和他搭讪,般情况下他可是在酒吧吃个果盘都容易被索要微信号。
dj音乐换作后摇,刃唯兴奋大脑神经终于得空闲,他喘口气,放下见底酒杯坐直身子,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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