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过阴
人，从小就知道自己会如何死去，也知道身边人们劫难。市场上，有
些过阴人会拿这个赚钱，也有会保守秘密。因为言多必失，容易折寿。”老板娘摇摇头，眼神略带担忧。
刃唯说：“可
不知道会如何死。”
老板娘说：“所以讲你不是本地人。般情况下，只要过阴人离开
出生地，他就会变得和普通人无二，过上正常生活。”
“意思是，只要回到出生地，再经过些仪式，就可以……”刃唯微微睁大眼睛。
天知道，他已经激动得发抖。
连家里酒店顺带来男朋友都是看着长大！
“你这是阴阳眼，你爸妈没提醒过你？”老板娘用指腹轻轻摸弄他眉间那块小疤，“问你，你生下来哭不哭？有梦见过自己死亡吗？”
刃唯说：“好像……在很小时候，家里人是说过生下来不哭。当时医院接生护士都吓坏，赶紧打，双颊憋得通红，根本就不哭。后来姐来抱，看着姐就嗷嗷地叫，家里人说从小就怵姐。”
至于梦见自己死亡……有。
为成景廷去探访前两世回忆时，他就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死状。无例外，都不得善终。
个月。”
“咦？怎
记得你上次来是四五个月以前？”
见老板娘疑惑地皱起眉，刃唯连忙说：“您记错。”
从兜里摸出包国烟，老板娘取桌上火柴，轻划出攒动小苗，再将烟分根与刃唯。
刃唯面相看着小，肤白水灵，老板娘越看越稀罕，忽然注意到他眉心道浅淡疤痕，不自觉靠近些去瞧。
成景廷走那天起，他就做好诀别打算——他听说过阴间有条忘川河，河边开满曼陀罗花。这些花花瓣和叶子总是相反生长，寓意生生世世不相见。偶尔，刃唯会在梦境里见到曼陀罗花。它就像枚魔咒，不断地提醒着刃唯，成景廷已经不在。
连“死”都不是，就是完完全全不在这个世界上。
从历史、从空间、从所有人回忆中来看，他都不再属于天地间。
临
“你知不知道，有种人能够’过阴’。特征除长阴阳眼，第二就是生下来不哭。”老板娘仔细打量他，“般来说，不哭孩子活不下来，但你活下来。”
“过阴？”刃唯瞬间不再萎靡不振，他从老板娘话语中捕捉到部分可能性，激动得快要站起来，“意思是能去趟阴间？”
“你先听说完，”老板娘拉住他，“第，你对象已过世有段时间，大概已投胎。投胎人灵魂和肉体都重生，你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他。”
刃唯眼眶红。
他努力压下去喉间不适，猛咳几声，争取似讲：“那也要下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走……”
刃唯见她凑近，也极为乖巧地把额前零碎发拨开，小声说：“父母说，小时候摔过跤，所以有……”
老板娘深吸口烟，拿眼尾睨他：“弟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啊？是本地人，生在城西长在城南。除每年放假会回祖上县城里玩半把个月……为什说不是本地人？”刃唯疑惑道。
家院儿里歪脖子树都是栽。
水池里扑腾小鱼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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