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
时进生无可恋地带着餐具回里间,瘫在廉君身边不说话,彻底蔫。
“怎?”廉君询问。
时进瞄他眼,又瞄眼陈清,摇摇头,默默把椅子往向傲庭那边挪挪,决定暂时和廉君单方面绝交几分钟,缓解下今天过于波动情绪。
廉君看眼两人之间拉大距离,敛目没再多问,按铃把卦二喊进来,又要来菜单,添几道菜,其中有道是时进曾经说过想吃烤全羊——幼年版,烤羊羔。
容洲中最后坐到向傲庭身边,和时纬崇起把陈清夹在中间,到此,廉君这顿老友聚餐算是彻底被搅黄。
确定廉君基本安全之后,时进见好就收,十分识趣地安静下来,还把向傲庭羽绒服还给他,然后借口给哥哥们加餐具独自摸出包厢,找上卦二。
卦二靠在圆桌边上,见他脸严肃地靠过来,挑眉问道:“怎,被你哥欺负?”
“不是。”时进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刚刚去接人时候发现四周几个包厢里好像有人,但服务员却说今天二楼三楼都是空,觉得有点奇怪,咱们最好多注意下。”
卦二眼神闪,说道:“今天这里二楼三楼确实没人,陈先生说考虑到君少身份特殊,所以提前把二楼三楼给包场。你看到哪间包厢有人?怎发现?”
时进已经深陷自厌弃深渊不可自拔,并没有注意到廉君报菜单。
向傲庭同样注意到时进情绪变化,心里十分满意他和廉君“保持距离”,伸手帮他把餐具也往这边挪点,问道:“饿?”
时进摇头,抬眼看着他,幽幽问道:“四哥,刚刚介绍你们时候,是不是显得特别傻?”早知道廉君对这次出行是有准备,他又何必闹这场,老老实实坐着蹭饭就行。
千言万语句话,他果然还是太年轻。
向傲庭见他蔫蔫,眉眼软化,刚准备开口安慰,坐他旁边容洲中就开口,语气古怪:“你什时候不傻?有些人虽然身体长到十八岁,但智商却还停留在十年前,不傻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多大人还显摆哥哥,羞不羞。”最后句话声
时进觉得他反应有些不对,太淡定,狐疑地看着他,回道:“隔壁两间好像都有人,刚刚闹着玩把三哥帽子和围巾在走廊上摘下来,然后听到本来是空包厢里传来些模糊人声……”
他说着说着,见卦二表情越来越奇怪,渐渐回过味来,伸手揪住卦二衣服,压低声音咬牙说道:“你知道隔壁两间包厢有人?”
“知道啊。”卦二摸摸鼻子,想笑又憋住样子,伸手指下地面,“楼大堂里坐着还全是官方人呢,不然君少怎可能答应让你过来,所以放宽心,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呢。对,你哥怎个个全来,你喊来?还有,你刚刚那夸你那几个哥哥,是看出陈先生不对,故意?你这也太敏锐吧,脑子怎长。”
“……不是,就是夸着玩玩。”时进从牙缝里挤出句,松开他,突然觉得心好累,在心里喊小死,“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小死短暂沉默,苍白安慰:“没关系,比你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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